可季晟却像本觉不到一样,带着玉势直往里冲。
痛觉淹没了快,失去了意的滋,涩的只能随着刺激艰难地挤一丁,本无法包裹两的。
季珩觉得自己的在被撕裂,她判断的人也能受到同样剧烈的疼痛,可上那人却没有痛觉似的,反倒是一脸痴迷享受。
房间里充满了骨撞击的清脆声响和男人发狂似的低吼,季珩痛到麻木,生生被过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的胀消除了不少,可上那人还在,不再涩,合之一片白浊,混着丝丝鲜红,的床单几乎透,有些地方甚至已经了,他不知了多久,了多少次。
尖锐的疼痛不时传来,四肢被磨破的地方也针扎似的疼,放望去,她洁白的上青青紫紫,到是伤,全无力酸,连绵不断的疼。
季晟好似不知餍足,分明他的也红破,每一都是钻心的疼痛,可他却还是像打桩机似的,中没有焦,像木偶一样将季珩抱着。
窗外,天已经黑了。
她被这样绑了一整天,被季晟束缚在床上,了一整天。
此时的季珩已经彻底脱力,浑乏力得连抬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脑一片空白,思绪被痛楚和疲倦湮没,只想闭上睛休息。
倏地,院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刻,大门被狠狠踹开。屋外银白的月光来,映季澄慌张到不行的脸。
“退后!”他一声怒喝,声音冷冽如刀,让白术和琴心止步。
季晟听到动静,也不任何反应,仍维持原来的姿势,将季珩抱着。
季澄大跨步上前,一把将他从季珩边拉开,狠狠一脚踹过去。季晟的撞到窗边,撞断了旁边的矮几,矮几上的瓶摇晃着坠落,重重砸在他的上,粉碎的瓷片伴着鲜血散落一地。
季晟倒在地上,狼狈至极,却没有挣扎。他任凭满脸鲜血横,竟然大笑声,接着又低吼着大哭,声声压抑着的痛苦,像一摊烂泥似地倒在地上,神却始终看着季珩,带着不见底的渴望。
季澄没有理会,径直挪到妹妹前。他看着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季珩,心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疼痛。她瘦小的躯满是伤痕,脸颊两侧被勒的红印,嘴里着的布团早已被血和泪浸透。
他缓缓跪,动作小心翼翼地揭开她中的布团,取后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布团一脱,她脸颊上的红印显得更加目惊心。
“珩儿……”季澄声音哑得几乎要发不声,他的手轻轻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生怕再让她到一丝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