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LM FOUR、我们 (10)(2/2)

「啊，原来这傢伙想营造血鬼的气氛。」小洋突然冒一句让在场的人都讶异地话，他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光，自顾自地起手走近死者，说：「琳达的报告有说，死者的左手臂有个针孔，死因则是血光了，那么犯人就能不在现场犯案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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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小洋的这句话是个双关语，如果能早一听来，或许我能够先保护好自己，能够不用麻烦小洋，那么接来令人心碎的事也不会在我前上演。嗯，小洋太聪明了，而我太迟钝了。

「你……」

「紫质症？」我不确定的回答，小洋则是满脸讚赏的看向我说：「紫质症又称为先天红血球紫质缺乏症（genitalerythropoieticporphyria）[註1]，少数的偏激患者认为鲜血可以补充血红白。」

达渐渐变惨白的脸，耸耸肩说：「能让伊凡一同去案发现场就算便宜他了，还想让他加调查，你想太多了，布达女士。」

[註1]紫质症患者。紫质症又称先天红血球紫质缺乏症（genitalerythropoieticporphyria），是由于缺乏合成血红素之酵素，造成前驱之一「卟啉（porphyrin，又称紫质）」的累积，所引起的代谢疾病，多有遗传因素。此病患者怕光（光照后会引起肤溃烂、结痂、大面积黑素沉着），对大蒜过（大蒜的刺激气味能引起病发），珠呈红，补充血红白有利于缓解病。少数偏激患者认为饮用鲜血可以补充血红白，从而引发了血鬼传说。－维基百科，

「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想想那傢伙收集血是为了什么？其他的，一也不重要。」小洋神秘一笑，敲敲死者扭曲的手指，说：「这个，只不过是想误导我们办案罢了。既然死者是因缺血而死，杀人又是用放血的方式杀了他们，而那些血呢？血去哪里了？找不到血，代表他收走了，收走是为了什么？那些血对他有什么用？」

这算是我和小洋第一次看到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痕跡、没有杂的纸屑或垃圾、没有血跡斑斑的景象，只有调查人员拉起的黄布条、编号牌，几乎乾净得如正常的房间。死者是个男人，跟先前的受害者一样，靠着墙缩着，手指被掰成奇怪的形状。

「个检查不过分吧，我和哥也会的。」小洋笑瞇瞇的对他们说，约翰等人面面相覷几秒，也。

如果真如小洋说得那样，真的是谁都有可能犯案。放血，简单两个字就是死因，能乾净俐落犯案，只要在最后收回针筒用就行了。我想了想，在场的人都有嫌疑，但也都有不在场证明。我看向小洋，他回我一个微笑，好像在说不要。

有那么一刻，我想跟小洋说，你走得太快，我跟不上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伊凡还是嫌疑犯？」布达果然是第一个发问的傢伙，我有想笑，笑这女人沉不住气，真不知她是怎么当上fbi的。

「不，应该这么说，」小洋摇摇手指，继续说：「我们所有人都是嫌疑犯，所有人。」末了，小洋再次调，似乎是想让布达清楚自己及其他人的立场。

「好了，就跟陈警官说得一样，别再多话了。」约翰果然在这时候拯救我们，布达也只能忿忿不平的看着我们，什么话都说不。

「很快答案就会来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