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的三日月沉默了一会,微笑:“我很开心,安安。”
“……本的大家对于我而言都是特殊的存在,无可替代的存在。”安安补上了一句:“一直以来,我都很谢了大家,选择了我。”
中岛敦握了手上的布偶。
咚咚,咚咚。
女孩将被风的发拨到耳后,很轻很轻的对他们笑了笑。
啪嗒一声,挂了狐之助。
狐之助将自己装成玩偶,一动也不敢动。
“放心,一切都好。”三日月笑了笑:“如果现世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家伙纠缠你的话,也要及时告诉我们。”
“那,明天要不要回去上学呢?”
那,他对自己的家人了些什么呢?
“不急。”三日月在那边稍稍压低了声线:“等到大正时代平息来了,安安想去哪里都可以。”
听完了全程的狐之助,生怕被杀狐灭,乖巧的闭着嘴,一声不吭。
安安看到过不少次关于锻造的三日月的描述。
他憋着一气,想骂些什么却又骂不来。
将自己的孩当成失败品,当成随时可以抛弃的东西……
“爷爷好像就诞生自平安时代?”安安想起了什么。
“……我们也是。”三日月轻笑:“安安对我而言,是无可替代的。”
“奇怪的家伙?”安安歪:“怎样的奇怪的家伙?”
三日月当然在暗示那条邪神。
中岛敦回想起了安安的那句话。
“比如说,会邀请安安去平安京参观的奇怪的家伙。”
当然如此。
为什么这个戏老刀每次都会让她莫名其妙的产生负罪?
安安:“……”
“因为,如果其他人和曾经的我一样不幸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呼,气不打一来。
想想初见时那段时间,自己还小,被他随便一哄,就真的真信了,她就不自禁的扶额捂脸。
他在摄像面前光鲜亮丽展现英姿时,回过来却对自己四五岁的孩拼命要求,让他透支的特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一一句“你这样该怎样超过欧尔麦特?”
【刀的刀纹,不是有意为之,而是悄然现的新月,方成独一无二的三日月……那是无可复制的。】
不过……天最之刃啊……
安安遗憾的欸了一声:“可是,我还想去平安京看看的。”
“……嗯。”
心突然间加速,脸颊的温度不断升。
虽然迹前辈说了,自己可以随便请假不用担心学分,但她还是莫名有良心不安。
“是吗,这可真让人难过。”三日月叹了气:“就连天最之刃,也没办法让主公提起兴趣。”
“是啊,源氏为了展现家族声望而锻造的三日月宗近。”另一的声音带着笑意:“安安很好奇吗?需要我带你去看看锻造的场面么?”
安安沉了一会,开:“大正时代那边,都还好吗?”
“我……想给大家带来幸福。”
…像那人……”
“没有。”安安哼了一声。
好可惜。
不过,说起平安京,安安就又回想起了对面这家伙瞒着自己以试险的事。
他对社会了很多贡献吗?
她抱着狐之助,有一没一的摸着它的脑袋。
安安抚摸狐之助的动作一顿,加快语速:“好的我知了挂了次再聊。”
“英雄失格。”步轻声:“不成为一个丈夫,不成为一个父亲,更不被称为一个优秀的英雄。”
之前急着找丢失的刀剑,甚至没来得及多看几晴明先生的寮。
“总觉得,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冰帝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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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仔细一想,的确,就算她想回侏罗纪抓恐龙回来都没问题欸。
三日月在另一提议。
“不是不兴趣。”安安垂眸,轻声回答:“因为爷爷对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三日月,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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