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斩杀,仍然潜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人。
世人却一直以来都未去承认鬼的存在,也只能靠着鬼杀队一直以来勉维持着世界的平衡。
“缘一先生,您要去哪里?”
蝴蝶忍望着渐行渐远的剑士,遥遥的询问。
“去继续四百年前未完成的事。”
曾经,他寻找了无惨很久,却从未发现半关于无惨的踪迹。
自称天灾和鬼王的男人,只敢像只老鼠似的蜷缩在黑暗的最,甚至只敢让自己的属过来围堵他。
告别了两位鬼杀队的剑士,边又没有大和守安定可以,缘一一时间有些郁闷。
这郁闷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站在不远那张曾经与自己别无二致的面孔。
缘一本没有料到,兄会主动的站在他的面前来。
兄或许是因为和自己过于相似的面孔的缘故,化为鬼之后,在脸上生了六只睛。
四百年后,无惨仍然存在于此世,兄他也同样如此。
四百年……似乎改变了某些东西。
缘一回想起年少时被父亲殴打到鼻青脸,却依旧温和的对他笑着,告诉他“哥哥就在这里”的兄大人。
“何等可悲啊,兄。”
他意识的这样叹。
可悲的究竟是自己,是兄,亦或是这个扭曲的人世呢。
缘一他不明白。
黑死牟却因为缘一的这句话,几乎一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与缘一的最后一战时,缘一虽变成了白发苍苍的垂暮老人,却依旧不减当年的能力,他用或是悲悯或是哀叹的神望着自己,轻声:“多么可悲啊,兄。”
手中所握的那把布满睛的,用自己的血和血鬼术制作的那振丑陋的刀,落到了地上。
“缘一……”
“上弦壹。”
缘一却没有半想要与他回忆往事叙旧的意思,他的语气冷冷。
他了自己的日刀,似乎上就要对着黑死牟来一整日之呼十三型。
缘一没有想到,一见他刀来,兄的里却泛了各奇怪的绪,似是渴求,像是解脱,又带着那么兴奋?
兄他……简直在渴望着被自己打败似的。
缘一瞬间又将日刀收了回去,蹙眉望着黑死牟:“无惨在哪里?”
黑死牟刚想开,突然发觉另一的老板已经将和自己的联系切断了。
好像很早就切断了,断的净净的,无论他现在如何咒骂,估计无惨都无法听到半句话语了。
这让他有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