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凌云巾里的铁证(2/3)

陈洪范问：

原来这家伙早就好了彻底卖吴昌时的打算。

还宣称吴昌时过去就经常和他联系，送他金钱女，要自己为他办事。

陈洪范呵呵笑：

“自然没见过。”

吴昌时说：

还是阎应元到南京之后，启发他这么的。

“这么说来，那招待这刺客的女，和你无关，你也从未见过？”

“我本不知什么招待刺客的女，更谈不上什么见没见过。”

吴昌时见陈洪范如此轻易就把他供来，大为惊愕。

“这就怪了！”陈洪范皱眉，“那你上的凌云巾里怎么会有她留的东西？”

“吴昌时，你打的算盘，以为我不清楚么？不错，你和我来往相当机密，甚至传递的纸条都是用字帖上剪来的字粘贴而成。你在城西的秘密宅养着女，用来贿赂招待各路达官。你以为这样，别人就抓不到把柄了？”

也不知是他自己想来的。

“这只怕是你陈洪范自己的勾当吧，却如何栽赃到我的上？”

“这不过是陈洪范胡编造之辞，空无凭，毫无实证。如果以此为证，诬陷昌时，实在不服。”

摇一变，就能从吴昌时的同谋，转成一腔赤胆，为国除，与人虚与委蛇以取真，智勇双全的忠臣了。

“那在行刺案发生后，可曾经找过什么女寻？”

不过旁边众人见他这个样，就已经知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半撒谎。

吴昌时顿时

他这话一说，钱谦益恍然大悟。

吴昌时冷笑：

“绝没有！”吴昌时一咬定，“吾在元岳公被刺后，痛心至极，岂有心思寻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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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发现自己这个回答有语病，连忙补充：

他认定现在一步都不能退，只要决否认，这陈洪范的空白话又岂能当成证据。

“不错，你确实未曾和这刺客见过，不过这刺客到南京后，行刺之前，让他藏在那秘宅，还用女招待过他，是也不是？”

“你要我想办法掩护这倭人刺客城，无非是想万一这刺客被抓，你全推在我上，让我替死鬼，你抵死不认就行了。”

难怪刚才押解来时，这陈洪范一脸有恃无恐，坦然无惧的模样。

吴昌时脸铁青：

吴昌时气得睚眦裂，目带血丝，咬牙切齿对陈洪范说：

陈洪范得意笑：

但让钱谦益大意料的是，一见钱谦益把视线投向他，陈洪范就主动说，是吴昌时联系他，要他把这刺客送城去的。

吴昌时眸中一瞬间惊疑不定的神，但随即就恢复镇定，冷笑：

“必定是你陈洪范用什么女招待那个刺客，然后让那女来诬陷指认吴某，那女既然是你收买的人，自然听你使唤，这也能作为证据，可笑之至”

“我本来就和这刺客无关，连面都从未见过，任凭你如何栽赃，也只是枉费心机。”

“你把陈某当什么人了？陈某见你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就知你不是好人。见你满嘴仁义德，却用财贿赂，就知你是伪君假清。”

吴昌时微一犹豫，立刻：

“竹亭先生，到这份上，你何必再抵赖狡辩呢。你不但和那招待刺客的女见过，还在行刺案发生后，在她那里留宿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一脸怒意，眸里几乎要火一般瞪着陈洪范。

陈洪范又问：

但要就此咬定吴昌时，却似乎也有些困难。

“你血人！”

“这么说，你是从来没见过那女？”

“那是自然。”

陈洪范却信心更充足了，斩钉截铁说：

陈洪范回瞪了他了一，说：

陈洪范：

“你看我作甚？真以为我和你狼狈为么？我陈洪范素来对朝廷一片赤胆忠心，早就看你心怀不轨，乃是表里不一的伪君，诈小人。所以假意与你结，为的就是打探你这贼的龌龊勾当，好将你治罪。可笑你有无珠，把我陈洪范当什么人了？”

这一着真是。

“你把陈某当成可以利用的傻，却不知陈某忠心为国，早就留心取证了。”

他一转，对众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