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诡事 第七十八章：它是礼物(2/3)

她到底是先杀人后救人，还是先救人后杀人？

“咳咳，君欣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少年语气可怜兮兮地问，一直保持着举着姿态的双手虽然不困，但总觉太过多余。若是对自己的双手产生了嫌弃，他以后还怎么用剑。

“我们谈回正题吧。”祈君欣恢复了最开始的样，一如往常，凌风却步履轻浮，跌跌撞撞地走到桌旁，跟一个喝醉酒的酒鬼一样。

人在恐惧的时候说话会断断续续，牙齿咯咯打颤，也会变得不像自己的——当初在乌漠河边，那个被飘雪宗双胞胎追杀的听雨轩弟便是如此，后来他沦落为乌漠河上的河盗了。

上一抹红，她听得分明，贴耳朵的膛那颗心脏得正凶。

最终，那一份怀疑还是被凌风压了去，他低，清澈的目光迎着仰起的祈君欣，语气肯定地回答：“我觉得你不会。”如释重负的觉这般地良好，凌风竟然毫不知地松了气。

凌风明明已经说过了他完全信任她。

祈君欣颜上满是红，艳滴，嫣红甚至攀上了她洁白的脖颈。她知凌风的脸会更红，不过她并没有看到，因为就在她松开双臂的一刹那，凌风赶忙后退几步，转过，大地着气。

“因为我也不知。”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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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应该放在那里？

他的脸或许不会很红，但一定很，若是打颗，分分钟就能煎熟。

这个答案应该就是祈君欣想要听到的，她笑得格外的开心，惊艳了少年的心。“我就知……我就知。”她的手臂更用力了，也贴得更了，那景，宛若正在挑逗自己的小郎，凌风觉心中升起一莫名的邪念。

凌风轻咳了几声，：“什么正题？”

“算了，不逗你了。”

他结：“君……君……”

“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难祈君欣已经看他刚才的回答藏了多少私心？

可是凌风不明白，河盗为听雨轩弟，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会恐惧实在是再正常不过，可他又为什么要恐惧呢？祈君欣会害他吗？难她真的是先杀人后救人，或者是先救人后杀人？

这个理由确实很有说服力，让

凌风双手稍稍往放了放，但还没及到祈君欣的时便戛然止住，他的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僵，那颗不安分的心脏正于失控的边缘，凌风现在总算明白“羞涩”当是一怎样的。

“就是它呗。”祈君欣指了指凌风的左手，那一缕黑的火焰虽然已经被掐灭，她却不得不再将之提起。她顿了顿，说：“你不要问我它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你的……”

所有的异想天开都散去，凌风愣住了。若是以往，这个问题他笑着就能回答，但是这一次，他却始终张不开，说“不会”两个字。醒着的那个梦太过于真实，尽他知黑火焰中的人未必是好心，甚至可能包藏祸心，但他心中的那芥却在那人的三言两语中完完全全地暴来。

少年心的挣扎并没有说来，但祈君欣未必不清楚，她虽已得到了承诺，但若无法彻底地化解少年心中的芥，那么往后的日里这将会是一颗绕不过去的钉，她正将自己的地贴在凌风的上，受着后者怀抱的温和砰砰作响的心声。人在怀，少年无措，但她却明白凌风正在害怕和恐惧，少年害怕和恐惧的源是不是她？那一缕黑的火焰到底让他看到了什么，又给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