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玉佩以后,手却被拉住了,俞忘越看着谢仪,“怎么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安全吗?”
开口还是对自己的担心,心里暖暖的,早就想好了怎么对付二皇子,俞忘越道:“放心,我有分寸。”
…………
第二日,如出一辙的大火将清心观烧了个残破不堪,俞忘越这时正在外面采买,赶回来时,屋内所有木制品都成了灰烬,黑白交加的乱像中,似乎存在骨灰。
买来的东西散落一地,俞忘越跪了下来,泪水模糊着视线,她跪了下来,一下下捶打着地面,散起细碎的灰烬,“公主,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时候,二皇子正在她身后,暗卫在更后面,问着,“殿下,回去吗?”
“不回去,跟着她,谁知道皇姐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里面。”
“是。”
大部分道姑们四散而去,剩下了些许商量着要重建道观,俞忘越哭红了眼,留下来买木材等东西帮忙重建。
毕竟,这场大火,虽然不是自己谋划的,但也是自己默许的。
用了近一旬的时间才将清心观建出了个框架,也好在人少,并不需要太多院子,剩下的地方被开发成了田地,道姑们自食其力,不愁香客,也乐得自在。
不过,这段时间因为长公主薨逝,女皇震怒,命令全国服丧七日,又要求必须抓住那个始作俑者,不然,清心观所有人都要陪葬。
俞忘越敲着钉子,有些不理解,明明这女皇对谢仪很是看重,为何这位公主先是断腿,又是软禁,作为母亲却能不闻不问?
闭上了眼,她前世没有怀疑过这些问题,但此刻意识到,看来只能算命了。
“女皇,杀伐果断,爱国爱民,但是在母亲方面容易被亲情蒙蔽,命中无子,是个好皇帝,不是个好的母亲。”
被亲情蒙蔽?
犹豫了一会儿,俞忘越又问:“女皇在意谢仪吗?”
“极为在意。”
“那为何从不来看望?”
“因为二皇子伪造了谢仪的字迹,每月都有写书信送往皇宫,却拦下了每月女皇寄来的书信,书信中,他不希望女皇来清心观。”
叹了口气,居然又是这个家伙,前世被教导着一定要奉二皇子为皇,也确实是算到了他有登顶之命,便听从师父命令,像个没有自己思想的玩偶,俞忘越捏紧拳,一下就把钉子完全打了进去。
那便今晚吧,去与女皇见一面。
只是,俞忘越没想到,自己还未曾赶到皇宫外,就被二皇子的马车拦了下来,阴柔秀气的男子微微笑着,“越,你想去哪里?去见母皇吗?去揭发我吗?”
“殿下说笑了,属下只是想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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