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帐篷里那位比起俞忘越还要严重许多,现在已经到了说梦话的阶段了,一会儿说什么“越越你在哪里”,一会儿又“别不要我”,哭腔在哑了的嗓里显得很闷,听上去让人心疼又无奈。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呢?是不是又和谢仪吵架了?”
暂时耐住对俞忘越的担心, 她站在了黎清安面前,等她说完。
“你等等, 我去找清安来。”
“小鱼?怎么了吗?”
“你表白了?”
其实本来自己可以忍得住这些委屈与难过的,但一听到上方传来的压抑着心疼的声音,泪一瞬间就涌了来,她扭过想要遮掩落眶的,却被抱住了,唐今在说:“没关系的,不就是表白被拒吗?年轻人总要尝试一两次的,你打不了就多表白几个,总有成功的那个,天涯何无芳草,嘛一定要盯着谢仪喜呢?”
苦笑了两声,把脑袋靠在了唐今的肩上,俞忘越忍着泪,故作轻松,“没什么,和谢老师无关,只是我喜她,她不喜我而已,这也不能怪她。”
“有吗?”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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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了自己的背包里面翻来了退药,余渲赶拿来给俞忘越喝了一颗,又用冷打了纸巾敷在仍然发的额上降温,她看了看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人的小孩儿,最终还是叹了气,:“谢谢也发烧了,现在还在帐篷里面。”
“越越发烧了。”
只觉得自己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发烧吧?
二人对了对消息,这才知,原来这俩一起生病了,黎清安顺着余渲指的方向看过去,唐今正摸着俞忘越的额,看上去表也很担忧。
“越越,怎么了?”
“啊?”
这个时候,唐今走了过来,俞忘越抬,看到了自己最为依赖的人,她却摇了摇,“我没事。”
毕竟,不见面就不会产生动,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找了一坡度平缓的沙丘坐来,甚至无力地靠了上去,她一次如此想逃离自己喜的人。
两人把外穿好后就拉开帘走了去, 余渲想要找黎清安来着,却见她正一脸焦急地拿着对讲机说些什么, 隐约可以听到“谢谢”“冷风”“发烧”之类的。
本来就是个护犊的格,也知自家小孩儿一定不会主动惹事生非,这连“谢老师”都不想叫了,唐今坐了来,一脸不忿,“和我就别那么逞了,说来会舒服很多的。”
不会吧, 谢仪也生病了?
想看到谢仪的是她,可是现在冷淡的也是她,俞忘越把额上的巾了一些,面上笑着,却疲惫不堪,“那你去看看谢老师吧,我这里可以的。”
俞忘越也摸了摸自己的额,但是她整个人的温度都于普通人,这会儿什么也受不来, 只疑惑地问着, “我觉得还好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