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签也写不去了,看着睡着后一脸岁月静好的女,俞忘越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些天的作息实在是太正常了,而且此刻艳照,困意全都被赶跑了。
也确实是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俞忘越收回手,靠着后的沙地睡着了。
四周暗了去,淡淡的面香捕获了嗅觉,她皱着眉看去,却又一次看见了面上皆是可怖疤痕的青衣女。
青衣女的声音也很熟悉,俞忘越震惊了,她的手直接穿过了瘦削的,整个人都于一迷茫无措中。
倒不是因为捉了谢仪,只是被这幅模样可到了。
既然无法眠,那岂不是可以玩一?
有两个人等着,她便了,揽了谢仪的弯,把人抱到营地去了。
掏冲锋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这会儿已经午三半了,距离大队过来应该还要两个小时,有些无聊,俞忘越脆打开了便签,继续记录这几天的过程。
这一次确实没有装睡,毕竟差不多接近三天没有闭了,谢仪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是弩之末,全靠和这个小鬼的斗嘴来维持神,于是,她也没有听见这句话语,其实也该庆幸,毕竟就算她听见了,除了害羞无措,还能说什么呢?
一瞬间就僵住了,从没有于过这么被动的位置,小孩儿的指尖都收了,诧异地看向怀中的女。
又一次伸了蠢蠢动的手,这会儿却是拿指和拇指分别抵在了谢仪的两侧脸颊,鼓鼓的如同住了一块很是柔的气球,看着一向冷淡平静的女被迫嘟起了嘴,她那双狗狗都笑成了月牙的形状。
好看的眉很快就皱了起来,面上的表透着不悦,谢仪躲避着脸颊上的两手指,像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语。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不过,睡着了的人哪能被如此玩?
只是,脖颈温平缓的呼总是扰她的思绪,低的声音有些无奈,“谢老师,你怎么睡着了和醒着完全两个样?”
…………
吉普车扬而去,还细心地没有留刺鼻的车尾气,俞忘越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的女,恶劣地戳了戳鼓起的柔脸颊,似乎是有些不悦,谢仪嘟囔了两,更加靠近了自己的颈窝,吻上了前方的锁骨。
以她的视角只能看见栗发遮掩模模糊糊的侧脸,线条曲折畅,鼻尖与珠的翘勾勒了起伏,谢仪呢喃着,越发靠近了她,明显还沉浸在梦中。
熟悉的颌线与很是清晰,女玉立,轻笑着看向石桌对面坐在椅上的人,大气致的容貌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只是过于苍白,清冷绝尘的人染了病痛,看上去如同即将离开人世,羽化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