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们在船舱里面有没有设其他埋伏,最好的法不是冲去,而是等他们放松警惕走来。不过是五个人,那便等都来了,再一并收拾。
九拿起酒壶,凑近嗅了嗅,给霍桐儿递了个,语气变得有些奇怪:“可惜了,没有亲自挑酒,这酒啊,掺了。”
“爹,娘说的对。”
女行走江湖,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九心中有气的,如此景,竟是被这几个坏人给破坏了。霍桐儿也是有气的,这些人只敢挑她们这些姑娘家手,实在是可恨。
老妇急忙抱住丫,害怕地躲到了一旁。
两人不约而同地用余光往船舱方向瞥了一,只见人影很快隐匿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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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别过去!这药似乎发作得快了,再等会儿!”壮年拉住青年,“小心有诈。”
九了然,笑:“应当,应当!”
“爹!得手了!”青年激动地搓搓手,第一个来。
老看甲板上的两人一动不动,想来必定是十拿九稳,便对两个儿:“看中哪个,自己选。”
老才不那么多:“又忘了谁是当家的么?”他亮了亮自己的拳,狠狠盯着丫,“你算是走运了,不然真得给你卖了,才有钱给你两个哥哥找媳妇。”
九刚想泯一酒,可酒盏靠近,她便嗅到了一特别的气味,当眉心微蹙,放了酒盏。
老才不怕两个小姑娘,笑:“怕啥?从到尾,就只是两个小丫,刚好你们两个还没媳妇,一人一个,正好!”
“拿了钱就走吧。”
雇船海的大多数是贵人,若有家丁随从,这些船家定然不敢起什么歪念。奈何,她们只有两个人,还是两个姑娘家。想来,船上那五人是动了歪心思了,才想着在酒中药,等她们都了,再劫财劫。
霍桐儿给九递了个,拿起酒盏碰了一九的酒盏:“如此景,岂能不痛饮一杯?”
一世,当灿若星辰。”
霍桐儿见她喝又止,忍不住问:“怎的不喝?”
另外的老妇跟丫小声劝,毕竟是两个如似玉的小姑娘,自家的什么玩意,她们也是清楚的。
丫听见这话,哪里还敢说话。
两人作势饮酒,实则一滴未饮,只是演给窥伺她们的人瞧。待放酒盏后,两人前后扶额,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两句,便“”倒在了甲板之上。
霍桐儿微愕,她记得这些酒是她们在路上置办的,上船之前只买了,这挑酒一事,从何说起?很快的,她恍然,只怕九是话中有话,酒里面掺的不是,而是迷药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