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苏年与曲知澜不解其中意,只这两人是真的与当初不一样了。看着两人脸上洒脱的笑意,两人说不羡慕,都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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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苏年心间微酸,堂的话,她不是没有想过,而是她实在是不敢贸然行动。她与天燕玉枫毕竟是旧识,她若举家迁往大陵,还带着霍家的所有产业变卖的金银,万一天有别的想法,她们可就是自寻死路了。
霍桐儿向来是想好了、就到底的,她将之前存在钱庄的银都取了来,除却这一路的开销外,手还剩两百两。最开始的铺面不宜太大,应当先摸摸大陵人的味,然后再因地制宜地调整方案,继续发展酒楼。所以,霍桐儿准备市的银两只有五十两,安家费用也当用五十两,剩的一百两得省着用,毕竟从大燕到大陵,还有不少销。
忽觉手心一阵温,原是曲知澜握住了她的手,霍苏年哑声:“我没事。”
曲知澜搂她的腰杆:“你什么,我都依你,只有一件,你得依我。”
“给我好好的!”
霍苏年与曲知澜还了礼后,目送两人坐上车,调转车,渐行渐远。
“自当争气!”九朗声大笑。
随着岁月逝,她们失去的是青,可陈酿的是日复一日积累的。若说最初的悸动是因为心动,那么现两人的便如酒坊中最醇烈的女儿红,足以让她们醉一世,幸福一世。
霍桐儿知九是什么意思,话中有话的:“这,可必须要争气了。”
曲知澜抬看她,底隐有泪:“从拜堂那日我便想好了,要跟你好好过一辈,所以,你得给我好好的!”
“只准一次。”曲知澜没有戳破她,故意不看她红的眶,“我家苏年笑起来的时候最俊。”
“天也不早了。”霍桐儿看了一天。
霍苏年凑上前去,轻轻挲她的鼻尖:“好,娘大人。”
“保重。”九拱手行礼。
“你跟知澜也保重。”霍桐儿说这话的时候,再也没有半分旁的念想,现她是真真正正的放了。前的这两人,只是她这辈最挂念的亲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霍苏年哽咽:“堂,保重。”
只要好好活着,必有家人重聚之时,那时候,也当是她们所有人的另一番天地。
霍苏年伸臂将她拥怀中,柔声:“知澜,她们有她们的另一番天地,你我也当有才是。”
比如,九与母亲楚,比如,苏年与堂桐儿。
相视一笑。
“别怕,我们一步一步走。”九这会儿还多了一个念想,如若她能再仕途,兴许可以想个法,让霍苏年名正言顺地带着全家来大陵。
疼地看看霍苏年,如若可以,她也希望霍苏年可以不必背负这么多。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