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2)

她速来痴医，这些事也不算是奇怪。

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睡着，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又一遍，明日请平安脉时，该怎么引导，又怎么说话。

药童领命去，回来的时候抱着好几本破旧的书籍。她也是通药理之人，这上面的方每一个都稽胡闹，只怕张院首瞧了，都要一阵皱眉。

“臣，领旨。”张月见接过玉牌。皇后定是暗中服转龙丹，想来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她这个太医院院首面前吃，只要她盯了，自然是办好了差事，又什么都不知。

万事俱备，只等一个好时机，不动声地让天翻看这本书，又瞧见这本书里面的笔记。

张月见取了一张寻常宣纸来，裁成小片，然后换了左手，歪歪斜斜地写了几行小字——转龙丹，血，蛊虫养，女胎换男胎。丹圆赤红，腥味三步可闻，有奇效。

第二日，天请脉。

燕玉枫尖，瞧见了书的名字《姑妄经》。天经书无数，他也算是有见识之人，却从未听过什么《姑妄经》。

张月见奉诏前往，不忘将这本书放在药箱之中。诊脉之前，张月见拉开药箱，准备拿里面的枕，恰好将那本旧书的封面显于燕玉枫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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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趣。”燕玉枫翻开《姑妄经》，第一便瞧见了那张小纸条，他拿纸条来，看着上面陌生的字迹，霎时脸沉了来。

“朕有件大事要你去办！”燕玉枫神凝重，“你折返灞陵，每日亲自伺候皇后的补汤药，除了你开的方，其他方一概不准！”说完，他摘了随玉牌，递给了张月见，“其他的，不多问，不多言，明白了么？”

“这是何书？”

张月见向来就不是个多嘴好事之人，燕玉枫托付此事，看中的也是她的。由她看着皇后，就算发现转龙丹，也不会把这事传扬来。况且，他已经了明令，张月见遵从便是，多半也不会去究其他。

张月见故作疑惑：“陛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后，便唤了药童来，命药童去镇的旧书摊上找找，寻什么偏方杂书回来。

或许，请平安脉的时候，是个好时机！

“就这本。”

张月见命她放后，果然是皱着眉翻看了好几本，最后挑了一本来。

她从未显过自己的左手字迹，想来这事也查不到上。她将纸片这一页后，小心夹好，便将这本书搁在了书案上。

张月见取书来，双手奉上：“回陛，昨日臣命药童去市集搜集偏方杂书，这是其中一本。臣见这书名有趣，便准备先读这本，便随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