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2)

九被她问懵了，眨了眨。

“我这就去烧饭。”

九坐定，霍桐儿拿起筷夹了一块烧猪, 有滋有味地吃，底满是笑意：“这烧猪，好吃。”

这不是同一件么？

九听她没有计较的意思，这会儿心更是愧疚，哑声轻唤了一声“妙娘”，却哽在了原。妙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若自己还要持说这些事，岂不是坏妙娘的兴致么？

“好呀，办完这件案，我们踏踏实实的过日。”霍桐儿住她的，将她的脸抬起，“慕言，不必愧疚，换是我，也不忍那些姑娘失踪得不明不白，这件事，你没有错。”说着，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怎的，为了这个案，陪我吃饭都不愿了？”

“我饿了。”

“妙娘，我有些话想与你说。”九坐的端正，认认真真地看着她。

“好！”九其实也想把话说明白，赶起将门窗都关严, 然后回到了霍桐儿边。

“哦。”

“好。”

霍桐儿将怀中的玳瑁放在桌边，帮着九张罗好菜肴：“把门窗关好，我有话与你说。”

“妙娘, 吃饭了。”

“若是你的事，我听，若是陛的事，就不必说了。”霍桐儿夹了一块烧猪给九，“现是你我二人的时光，怎的，还想拿那些烦心事来烦心么？”

半个时辰后，九将烧好的饭菜端房中。

九忍不住轻唤, 霍桐儿回笑笑。

霍桐儿没有看她，再夹了一块烧猪：“是你的事，还是陛的事？”

“你中辞官，本就是理亏。”霍桐儿安，“天最难还的便是人，偏生你欠的还是陛的人，万幸你遇上的是当今天，但凡换一个，你决计没有第二条路走。与其是他日更麻烦的事，不如趁着这件案，一了百了，给你讨一个‘逍遥江湖’的恩典。”

九垂首：“我本该给你一个踏踏实实的生活。”

静默，只是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盒，似是在思忖什么。九满心歉疚, 也不敢多问, 只得安静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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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的心空落落的，自打除夕那日了事后, 她觉着与霍桐儿似乎疏离了些。平日里那些多闲事的代价, 她都是不怕的, 唯独前这一，她不仅怕, 还难受得。哪怕妙娘像那日一样, 与她争执两句也好, 偏生妙娘就像没事一样, 波澜不惊。她越是猜不透妙娘的心思，就越是忐忑。

“嗯。”霍桐儿只了。

归家之后，霍桐儿与往常一样, 唤了玳瑁过来，摸了摸脑袋, 便抱着玳瑁往屋去了。

“坐。”

“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