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2)

“可是那院里的狗……”

“盯！盯到那老离开临淮，便盯着那老回到辰州，看他是否规规矩矩？”

这边知府大人忽悠了，陈骊那边却是左右为难。自那日登门拜访后，霍桐儿并没有回访的音讯，陈骊若是再去登门，未免太过殷勤。可是，每次探带回来的话都是那几句，那九这般置老与狗，也合合理。

只是，得找个什么理由呢？

九挥了挥手，目送车走远。霍桐儿轻轻叹息，牵了九的手：“我们也回去吧，家里还有几只狗要照顾。”

如此合理，陈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偏生又说不上来。

说到那几只狗，因为惊吓过度，这几日有四只没有捱过去，已经埋在了后院的坛里。两人只是挑了三只稍好的，送给老人作伴，剩的六只，一只母狗待产，一只旺财失明，还有四只或多或少都不好，正需要照顾。

还是得亲自会一会这两人，他自忖识人无数，只需几个来回，便能摸清楚这两人到底是演的，还是真的。

这些话，说一次不信，那便多来几遍，说得多了，总有人相信。

临行时，老人牵着三只大黄狗，着泪上了车。霍桐儿把收拾好的行递给了老人，里面藏了五两银，足够老人回到家乡安稳过上两年。两人没有多说什么，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两位恩公都是好人，既然应承了他，自然会继续帮他寻找孙女的落。他只要好好活着，等候孙女回家便好。

老人气恼九，也在大街上与九起过争执，九便救他回来，给他请大夫治病休养，待他好了，再赔他三只狗。如此赔罪，已算是尽心尽力，总比这老死在牢里，还要麻烦人清理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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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无常，哪怕只是狗，她们两个人也觉心中酸涩。

衙役是苦不堪言。他们悄悄窥伺时，里面的人没觉察，但是狗总是嗅觉灵，动不动就冲着他们藏的地方狂吠。为了让那些狗闭嘴，他们每次去都得带上，这买也要银两，这都一连掏了好几日的腰包了，再这么去也不是办法。

摸鱼谁不会呢？

“走吧。”

“大人，明日还要不要盯着？”

比如知府大人。

“……”衙役只得闭嘴。看样知府大人是不会这笔钱的，那往后的日，他们也不必盯这般，反正每日就照现的回复便是。

临淮接连晴好了数日，九趁着天气好，便外置办好了车与粮，还雇了个老实可靠的车夫。

知府大人岂会不懂他的意思，可他就是不想掏这笔钱：“怎的？连几只狗都对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