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2)

“恩公，我阿她……”

霍桐儿如实答：“成亲匆忙，本该给悬壶堂发喜帖的。”

霍桐儿愧然，她本就是个不愿麻烦人的，先把账算清楚了，她也觉得舒坦。

恰好这个时候九走了来，将她这句话听得分明，在原一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听说你成亲了？”老堂主将二扶起，话却是问霍桐儿的。

“是，堂主。”医徒们应声退。

“哎！”二赶上前，本想搀扶老堂主，可想到自己满是泥污，生怕染了老堂主的手，便生生地垂了手。

老堂主眯着睛，上看了看九，眉蹙了蹙便舒展开来，赞许：“是个眉清目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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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忽然扑通跪，哀求：“我跟阿都能吃苦的！挑打杂什么的，只要堂主您吩咐，我跟阿一定好好！”

二原以为这位老堂主会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没想到竟是个六十的老妇人。细看这位妇人，眉温，经年的济世活人，在她上陈酿了一抹慈悲之，让人忍不住觉得亲切。

老堂主定定地瞧着二，并没有立即答应。

老堂主微笑：“我留你们两个，只是能不能学好，要靠你们两个自个儿努力。”说着，她斜瞥向霍桐儿，“若是小若她们在这里，定要骂你，怎的如此见外，这偌大的悬壶堂竟还养不起两个可怜的姑娘？”

二猛烈摇：“不怕！”

“自是，喜的。”霍桐儿有些不好意思。

“这位是？”老堂主看见了九。

走了来。

“还是我亲自带她去吧。”老堂主微笑着看看二，“走吧。”

老堂主边扬了笑意：“学医可比挑打杂辛苦多了，我只问你一句，怕不怕？”

霍桐儿继续：“陈堂主可以放心，她们这些日在这里的吃穿用度，我来负责。”

“霍小，许久不见。”老堂主开寒暄，意识往二上瞧了一，“给这位小姑娘准备。”

“陈堂主，今日在路上救了两位可怜的姑娘，她们已是无家可归，所以，我只好厚着脸来叨扰堂主您了。”霍桐儿起恭敬地对着老堂主一拜，“还望老堂主可以收容她们，教她们一些医术或是药理。”

“无妨。”老堂主示意两人都坐，“你喜他，他也喜你，最重要。”

霍桐儿上前挽住九，笑：“正是我家夫君，九。”

九被夸得更不好意思了：“堂主谬赞。”

“她很好，大夫已经给她收拾了伤。”九就是为了这个而来，大半晌看不见妹妹，总归是不安心的，“我这就带你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