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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河一怔,将自己上的玲珑玉舟解来递过去,“这件是你送我的,里有几间储藏灵材的寒室。”
月清河疑惑间,二人重回青铜门前。这门仍旧巍峨大,门上鲛人女王们虎视眈眈,几乎一刻就要扑来。秦观颐站在门前,以云中剑叩门。
许久,青铜门若无其事关闭。沙地,有幸未被挑中的节肢甲壳们心有余悸,应到那位杀神已经离去良久,纷纷蹿沙地底躲藏。
秦观颐瞥了一门上的浮雕。先代守卫们僵在原地,并不变幻。对这两个女去而复返毫无质疑。
月清河好奇看去,就见门里大片沙地翻腾,不过半刻钟扑棱棱直响,很快横七竖八,躺满了狰狞的节肢甲壳。
“这有何难?”秦观颐当即牵着月清河往回走。
秦观颐甚至没有去,略一挑选以剑气串了个适中,钳最大的十来只,当场卸来。
秦观颐满意地,抬手将那些鲜的钳一一装去。“如此甚好。”
青铜门威风凛凛的气势陡然一僵。
面前庞然门再次敞开。
两位女携手离去。
月清河唔了一声,低声回:“是为救我。”
秦观颐牵着月清河,另一手握着云中剑,不见她什么动作,门宽阔平静的沙地骤然动,砰砰作响!
御剑的女闻言低眸去瞧,月清河被她盯着十分不自在,只好解释:“那时我要杀族之主,借你的力量还是不够,只好拼着自己也死了,将族之主带去昆吾之渊……”
秦观颐挑了挑眉,“我为何要分裂神魂?”
这地方危险诡异,一旦她们去,定是不会再回来的。
那些挥舞的大钳一个比一个。
月清河靠在秦观颐侧,闻言好笑:“它们本就是你的,自然熟悉。我听玉衡掌门所说,你的残魂只有人魂有记忆,如今既然没有,恐怕人魂还在最后那片残魂。”
她又望向月清河,“唔,我似乎没有储藏材的储戒指,你可有携带?”
月清河细细解释:“你那时修为鼎盛,即将飞升,才能杀了主。我不愿你为我涉险,所以要自己去复仇。”
月清河:……这未免也有些快了。
往事件件,皆是血泪。月清河此刻倚靠在同伴侧,说起来却平静和缓,“此事我欺瞒你,是我不对。”
“嗯?”秦观颐还待再叩,轰隆隆——
秦观颐御剑极快,此刻二人路过金属浇筑的女王,她向月清河:“我对着这剑与你方才所拿的球十分熟悉,但我并没有它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