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溪的每一唤声都能得到徐然的回应,可宁晋溪终究是还是晕了过去。
徐然看着宁晋溪因为缺水而起皮的嘴唇,拿起放在一旁的铁剑,绑着自己身后,慢慢地往上爬,想试试能不能用铁剑撬开来。
徐然小心翼翼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有着之前的经验,爬得很是顺畅,只是没有多少力气,将剑取下来,插进缝隙,左右摇摆,依旧打不开。 徐然用力往一边掰,铁剑都发生来了弯曲都没有撼动一点点石板,无奈只能取下剑,一点点往下爬。
刚铁剑放置一边,伸手去摸宁晋溪的额头,比之前还热。用自己的外衣给地上铺上,将宁晋溪放平,拿起铁剑擦干净,对着自己的手臂就来了一刀。
血珠汇聚成一条线,顺着胳臂往下流,徐然举着自己胳臂置于宁晋溪的脸上,让血刚好能滴到宁晋溪的嘴唇上。
徐然以为宁晋溪已经烧糊涂了,没想到宁晋溪醒了,“你在做什么?”宁晋溪在梦中找到一潭清泉,想叫徐然来喝,可怎么都找不到徐然人,这才急醒了。
徐然连忙将自己的手臂藏到身后,可是已经进入到宁晋溪的嘴里的血,怎么会不知道徐然刚刚做了什么?
“你拿血喂我?”宁晋溪挣扎着想起来,看看徐然的伤口,两人都困在此地,自己多久没喝水,徐然便是多久没喝。
徐然依旧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衣袖放了下来,挡住了伤口。
宁晋溪挣扎了半天,依旧没能起来,无奈只能轻声道:“然然,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徐然眼睛眨了眨,声音有些沙哑的回应:“没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口子,过会就自己好了。”
反正是不能给宁晋溪看的。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可能撑不过白清如来的时候,宁晋溪突然笑了,她笑自己算计了一生,到头来居然是困死在这里,还让徐然跟着自己受罪。
“然然,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宁晋溪问道。
徐然知道她说的知道了是什么,当初送自己走乃情非得已,所有的都安排好了,只是没想到皇帝还留了一手,就如同这次一般,大意了。
“嗯,来之前,翠菊都告诉我了。”翠菊看不了两人在这么拧巴下去。
“还恨吗?”宁晋溪问道。
“不是刺了你一刀?”徐然反问道,当初宁晋溪让外面传言说自己父母已故与她有密切关系时,徐然是不信的,可就是想去发泄一下,这几年她太苦了。
“可是那也不及你被烧伤差点就活不了半分。”宁晋溪得知徐然到南蛮时,早已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了,那个心恨不得给自己杀了自己。
“....”徐然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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