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越说越激动,方知予完全插不上嘴。
祝清禾更是只能低头乖乖听着,服从家庭安排。
当了很久透明人的方知意开口:“行了爸妈,日子怎么过她们小两口说了算,我今天约了客户,你们让她俩先把文件看了吧。”
方父尴尬地咳嗽一声:“椰椰说得对,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我们不能干涉太多。”
他躺回病床:“你们先忙你们的,我吃完早饭有点乏,先躺躺。”
方知意对两个妹妹笑了笑,翻开文件跟她们讲解。
商定好后,尽快把意定手续办完。
祝清禾对是否要到国外结婚领证并不在意,只是出于仪式感,她询问方知予的意见,方知予说她只需要一个仪式感充足的婚礼就够了。
那就拍结婚照,办婚礼,至于出国领证,等什么时候有空,有想法了,随时都可以,到时候再办第二场婚礼也行。
早上医生查过房,说方父的情况稳定,下午就可以办理出院。
接下来几日,祝清禾和方知予陪方父方母在锦城游玩。
几天接触下来,他们对祝清禾有了更深入的了解,特别是听闻她的家世后,对她更加欣赏,还有隐藏在心中的同情。
见到女儿过得不错,方父方母就放心了。
返回旧金山前,方父送给祝清禾一把吉他。
“叔叔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就住你在音乐的道路上,越走越好,渐入佳境。”
方父出手自然是最好的,短时间来不及定制,便选购了一款顶级的成品,刻上禾苗的专属名字。
祝清禾激动地接过吉他:“谢谢叔叔!”
方父小声跟她说悄悄话:“我已经关注你了,现在啊,我也是你的粉丝。”
“啊……谢谢支持!”
方母在旁边掩唇轻笑。
飞机还有一会才起飞,方母看了看时刻表,把方知予叫到一边:“鱼鱼,来。”
“妈?”
方知予跟过去,母女俩站在宽阔的落地窗前,外面停着一架架等候起飞的班机。
“鱼鱼,以前的事妈妈都明白,不怪你。可是我不知道那些事对你造成了这么恐怖的伤害,没能照顾好你,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
方母眼眸湿润,用丝绢擦了下眼角。
方知予欲言又止:“妈……没事的妈。”
方母轻轻摇头,牵起她的手:“其实那个孩子最早做胎心的时候就已经不稳了,与你无关。”
“鱼鱼,不是你的错,没有人责怪你,爸爸妈妈要你幸福。”
方知予蓦然抬头,太阳的光茫筛落她的睫毛,眼瞳里的光点颤动,像有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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