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再说就算你不说,她这么聪明,早晚有一天会察觉,到时候也会疏远你。还不如快刀斩麻,给个痛快的。”
啪嗒!柳枚刚包好的药包掉落一地。
余夏察觉衣袖被拽了拽,顺着王慕倾的视线望见,柳梅小心翼翼摆着孙芸萱的手腕,心焦,“孙小,这药固然有些作用,但你的症状更该好好休息才对,这些天可不能再没日没夜的写书了...”
“孙小聪明,我要你帮我写一个故事。这个主角之一是个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暗地里她还有个份,是个才华横溢的话本写手,就像你一样,另一个女主角也是一个女,是个心思纯良,济世救人的女大夫,这故事讲得便是她们二人的故事…”
“说什么傻话呢,两个人双向奔赴在一起叫。像你我这是友,你披着友的外衣,偷偷喜人家,对她来说是亵渎,从我这个朋友来看你侮辱了‘朋友’这个词!”
柳枚恼怒的说,“你以为你这是在帮我?”
“铁树竟然开了?不对,不对,柳梅应该在更久之前就认识孙芸萱,难是多年的暗恋?那我可得帮她抱得人归啊!”
声叫柳大夫,来的正是孙芸萱。半月前,她正是因为手腕疼来柳枚这里抓过药。
“我这写起来就停不来啊。”
柳枚一愣,“可是,万一她拒绝我了?“
“我问你,如果我不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说,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等你俩七老八十了,你再说?还是你打算一辈烂在肚里?”
“好,一本,就写这个。”孙芸萱拾起地上的药包,在柳枚面前放了一锭银。余夏向着远去的背影,“我十分期待…哎?你拉我作甚!”
余夏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带着兴奋,“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王慕倾回忆,“初到这里看戏那次,就觉得柳姑娘视线停在孙小上有些久。”
王慕倾摇摇,“孙小大概没有那意思。”
“孙小,你最近在写什么话本?”余夏突然的问话,让孙芸萱一愣,她认真的回答了她即将收尾的话本。这时余夏又问,“那你一个话本打算写什么呢?”
“这事,有助攻在,撮合撮合也许就能成呢!”
“那样不好么,像个朋友似的,一起也很快乐。”
“可…孙小,她心里有人!”王慕倾无可奈何的望向余夏,余夏被自己的呛到,好一阵咳嗽,刚刚余夏只觉得这事儿新鲜,现在她真是觉得必须得把这俩撮合成功了。
“你可是有什么题材想让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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