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一天卫家厨房里没有红薯,卫姝偷偷找北歌帮忙,北歌先给了她一块红薯,后来觉得小孩鬼鬼祟祟满脸光的样很可疑,就跟了上去,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把卫姝从蹿起来的火堆里刨来。
北歌耐心解释:“有的假发,各式各样,的染的五颜六五八门,正好你也想要,这样一劳永逸。”
往事不堪回首,那是卫姝小时候最玩的几年,从家里的犄角旮旯里刨火柴,把园里的枯枝叶捡成一堆用火柴燃,想学电视里用这方式烤红薯和土豆。
她对北歌说:“我想我妈妈了。”
卫姝怀着尊敬的心说:“那么请问,你真的一都不考虑女朋友的颜值问题吗?”
“我失忆之后也想过去看她,可那时候我不记得她,”卫姝低声懊恼,“结果错过了妈妈的生日和祭日。”
“她肯定怪我不她了,”卫姝的声音有委屈,“这些日都没来过我的梦里。”
北歌张:“没骗你,你小时候剃过发,光溜溜的小脑袋不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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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起坐到卫姝边,抬手将人搂自己怀里。她抚摸怀中人瘦削的肩膀,将她的脸在自己的肩窝,安:“不会的,我去看过妈妈,给她带了她最喜的。对了,那一天你还问我院的兰怎么少一盆,被我拿去给妈妈了。”
可惜卫姝被燎了半边发,卫母笑了好久,拉着她去剃了发,还趁她睡觉在画了几个戒痕,拍照留存,署名“小光”。
卫姝记忆里的母亲也是个备受的小姑娘,在卫母死后的十几年,卫姝都会给她过生日。
被外面传来北歌闷闷的笑声,卫姝独自郁闷了一会儿,拉开被,半张脸。
卫姝想起这段往事,立刻掀开被把自己蒙去。
卫姝彻底震惊,目瞪呆,这人在说什么登西。
卫母生日后一天,就是她去世的日。
卫姝显然不信:“少用我实验。我是不会剃尼姑的。”
卫姝抬手撩去鬓角的发丝,声音低了一些:“嗯。不过回国后打算剪短。”
北歌微笑的嘴角缓缓放,继而又轻轻提起,柔声:“那咱们就去看她。”
北歌意识把“躺在病床上的卫姝等于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闻言有几分赧然:“那什么,你的发也洗了。自己洗的?”
北歌张了张嘴,歪想了几秒,如实:“你要是没发也好看。”
“脆剃了吧,”北歌正儿八经提议,“以后拍片,不用每次都得黏黏糊糊,还方便清洗。”
自己换的,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