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他的右手对比左手力稍弱,却骨骼尖锐,清晰,正不轻不重地隔着在抚摸她。
更衣室是有窗的,可当桔的晚霞逐渐褪去,整个房间就只剩黑与静,夜与。
忘记开灯,却极好地放大放慢了所有细微的受。
白亦行靠近他,双手从他衬衣底侵,难抑地游走在男人光洁健硕的肌上。
女人逐渐紊急促的呼,成祖纳在底,直勾勾瞧着她,眉目因为散发的气息愈演愈烈,越发黑沉,他问:“要接吻么?”
嗓音过分暗哑低迷,白亦行听得心惊,一颗一颗扣给他解掉,双手轻颤地搭在他锁骨,把脑袋凑过去吻了吻,随后又抬起脸,渴求地望着他。
成祖二话不说,把低更低,去寻堵她的嘴。
此间宽敞,行军床却并不宽敞,双手和之间的,齿尖的碰撞,信息素之间的置换,铁架吱呀晃的心声,让望的火,随着天边泛滥的粉调晚霞,大片大片释放。
不多时,白亦行便呼不过来,成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女人低扫去,他肌肤竟然白如麸米,这会儿因为亲密碰,像捣碎的玫瑰,糜烂得醉人。白亦行忍不住笑,又抬手轻轻抚摸,了汗,手光细腻不亚于女人。
上次怎么没发觉?
光顾着烟了。
成祖难耐地捉住她不老实的双手,压在肩两侧,翻虚骑跨在她腰腹之上。他越过她,倾探到一格储柜,随手一抓,一个半掩的盒被打翻,各式各样的窸窸窣窣散落一地。
成祖随机捡起一个。
就在他捯饬这些玩意的时候,白亦行借着稀薄的月光,和他的亮度,极其清楚地看见那一大坨鼓鼓的东西冷不丁悬挂在她珠上方,不倒翁似地轻轻起涟漪。
白亦行看得有些愣神了。
不免想起那天的烟得真是得劲。
男人余光早检视到这小女人呆傻模样,成祖回到原,脱掉上仅剩的衣服,半跪坐在她腰侧,间大件自然而然自由垂压在她肚上,白亦行地觉察到人组织的形状和质。
球一样,弹可破。
而且,时不时同他那只右手般,搐,痉挛。
成祖扒掉她有些的,看了一形似蝶豆状的幽幽骨朵,然后重新调整自己的姿势。他没有直接,而是她大中间,来来回回地磨蹭。
男人沙哑着声线在她耳边命令:“双夹!”
白亦行也照,看他昂着颅,抿着嘴,不时伏低。
对比上一次洪猛兽式地碾压,他不经意间又多了一层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