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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唔,主人……喜,我最喜你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哈、主人,我是属于你的……”
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的间一片黏腻。
接去的几个月,我都派了线人去各地贫民窟和嘈杂肮脏的集市,还有靠近战前线的那些城镇,打听义军里的人族女的消息。
不过战火纷飞之中,确到个的消息自然不那么可靠,尤其她当然不是什么重要的目,得来的报众说纷纭。
好消息是,基本可以确定赤月旗帜的义军里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族女。
坏消息是,有关此人份的说法七八糟。
有的说,她已经是某个分队的小领导了,有的说,她大概只是一个后勤营的小兵,也有的说通常军队里族稀罕的人,都是用来充当军的存在,想必她就是这况……
我时而心疼地希望她真的凭借那份擅察人心的狡猾,混了些许名堂,起码不至于挨饿,受到其他族贱民的欺辱;时而又恶毒地想象她因为背叛我而付代价,落得任人蹂躏的场。
但我终究舍不得。
她毕竟应该是独属于我的东西。
我越发迫切地想去解救她,幻想自己能成为将她从残酷战争中打捞上岸的救世主,好让她心甘愿地臣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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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之中消息并不灵通,我收到赤月军主力覆灭的噩耗,已经是在那起事件过后的半个月了。
而几乎就在我沉浸在她可能真的战死了的迷茫和惊恐里时,那个暴风雪肆的夜晚,庄园的大门被不速之客打开。
大半夜,“笃笃笃”的敲门声机械而诡异。
“……谁啊?”
时间太晚,就连女仆们都回房歇息了。要不是我恰好难以睡,想要再续上一杯血酒排遣心事,恐怕也绝不会去主动打开这扇门。
这扇……该死的门。
如果我能预知门背后的存在,和未来的命运,我一定不会选择打开那扇门。
可就在那个时间,对未来一无所知的我,只是沉浸在极度的担忧和迷惘里,却忽然嗅到了门后藏不住的血腥气,隐约好像有一丝熟悉的味。
又怎么可能不打开门,去迎接那个……
“我回来了,普莉大小。”
……披着她的的怪。
熟悉又有些陌生了的声线,燃了我浑血。我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撞开了大门,焦躁的呼和渴盼的目光,就那样撞在了黑发女人金黄璀璨的诡异瞳仁里。
“我是来遵守约定的:即使死了,也要回来见你。”
只见女人披着残破的布块,用以蔽的几乎只是她散的发和沾染全的血污。朝向我的面容虽然一如我记忆里的那样秀,却木然得好像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