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2)

“……”程薇将手中的回忆录，低：“余笙，你可以把灯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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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薇微微了。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余笙最后问到。

她似乎掉了不见底的泥潭里，奋力的挣扎却越陷越。直到说了那句话，她才蓦然间浑一松，像是压在上的大石突然消失了，又像是一缕魂魄突然被走了。让她只剩个躯壳，看起来像一行尸走。

在黑暗中装腔作势，确实比白天要更容易。

余笙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她半跪在程薇面前，了背脊。

“……在找回忆录。”程薇的声音很低沉，还有一些沙哑。

“……”程薇沉默了一会儿，摇摇：“没有。我们也经历过这么多事了，别人说的话应该是影响不了我的。”

“……好。”余笙同意了。

“我是认真的。”程薇一气：“或许我们都不太成熟。但是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

余笙半饷没说话，她疲惫的靠在门框边，似乎想从程薇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上辨认什么来。

“……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余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带着笑意的。

“那你找到了吗？”余笙小心的问到。

在黑暗中，程薇才觉得自己的呼顺畅了起来。

余笙闻言一愣，没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没想到再重复一遍，程薇却说的更加定了。

“余笙，我们分手吧。”

“不是。”程薇立否认到：“跟那个无关。只是我不想再这样去了。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或许，我们真的该结束了。”

“……”

“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程薇呼一窒，赶忙倾住余笙的手背，低声说到：“余笙……我们就像是一对普通的侣，是可以分手的。”

“可是——”余笙一时气急。

余笙的脚步突然停住。她看向程薇，锐的察觉到程薇似乎有些不对劲。

余笙闻言不解，但还是了，转去把灯关了。

“找到了。”程薇将手中的回忆录轻轻的扬了扬。

“……”余笙抬手了一眉心，朝程薇走近。蹲在了那一摞书本旁边。

后来，程薇打了个电话给程母，程母正好有空就来接她了。上一次余笙还能阻拦，这一次她却似乎连阻拦的资格都没有了。

“找到就好。”余笙默然。

再回眸，卧室里重新暗了来。余笙背对着客厅里的光，她看不清程薇脸上的表，只能看到她沐浴在月光的廓。

“你是怕我达成不了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