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穆楚白思来想去,想不到答案,却听到那两个刚从监牢里来的女人在聊天。
距离监牢外不远的地方有一间简单的客栈,全都是给那些外省来探望犯了事被捉监牢的犯人的亲戚居住的。穆楚白了一些钱,住了一间不宽敞的通铺客房,里面还住着两个女人,他们的男人在这里犯了事捉了起来,她们是来探监的。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开始嘲笑自己,分明就是想不办法来,竟然还幻想至此,实在是可笑。他走过一整条墙,天也越来越暗,他心想这不是办法,必须先找个地方落脚,免得他到了宵禁的时候还在外面闲逛,必定会被当是贼偷给捉去。这样倒是好,他也能监牢,但他就更加不能想办法把周旺木来了。
“咋可能,就算不是他抓的,但那个人也是犯了事的,而且听说还是在京城犯了事的,那个抓他的人,就是要公堂审他,要让他脸,败坏他的名声。”
穆楚白本没有在意,可是听了这句,他有些耐不住了,他走到这两名妇女的边,恭敬地作揖,问:“请问二位,你们中说的开堂公审,可是真事?”
穆楚白当时不知,他之前顺着墙墙一路走时,路过一扇气窗,那气窗里,待得就是周旺木。
穆楚白看她们的神,分明是在意他额上的伤,他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耐来问:“方才我听到你们说,这个人是在京城犯了事的,可是一位姓周的?”
“你说……万一那县官大人不面呢?毕竟这次这人又不是他抓来的。”
只见其中一个女人满脸忧郁,她拽着另一个女人的袖,:“又要开堂公审?我没听错吧?”
这两名妇女没有想到穆楚白会突然找上她们,她们也过惯了担惊受怕的日,再加上她们俩本就很介意穆楚白,特别是他额上的伤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便纷纷摆手说:“不知,我们不知啊。”
那两名妇女面面相觑,其中那个面欣喜之的妇人稍稍壮着胆,:“姓不姓周我不知,我只听说他在京城犯得事大,还闹到皇帝那里去了,反正开堂公审的也不是县官老爷,是另外一位大人,别的我们就不知了。”
墙里与外,两个人只隔着一堵墙,却谁都不知对方,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另一个女人就没有她这么忧伤,甚至看起来还有些欣喜,“你别急,说不定能见到县官大人,我们找他求求,也许我们家阿郎就能减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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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周旺木此时被关在哪里,如果他能变成一只蛾,他就能飞气窗,去找周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