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知自己是很变态的,他很池钰,看到他受伤很心疼,但又控制不住。
觉得好漂亮。
也不仅仅是心虚,还有大的愉悦和满足。
翌日午。
“嗯嗯~”宋言酌敷衍的哼了两声,又开始了新一的征伐。
“不死,不会死,哥哥很喜的,我知。”
他没力气,手打的也是止咬,宋言酌本不会疼,反倒是他的手被止咬刮疼了些。
池钰面无表的看着跪在地上正小心给他打营养的宋言酌。
鸦羽乌黑挂着泪,尾红的厉害。
omega的发期没有,吃不的时候就会用营养。
“宋言酌,”池钰哽咽:“你明天死定了。”
问他愿不愿意,实际上本没给他选择。
的和他本的玫瑰香相差无几。
宋言酌的止咬在池钰的脸上蹭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亲他:“哥哥哭起来好漂亮。”
看起来特别的纯。
一整夜,池钰几次混沌再醒来宋言酌依旧不知疲倦,乐不思蜀。
房间之,玫瑰疯,雪松缠绕。
上辈也是,他已经尽力的控制了,池钰的肤太容易留印,他稍微圈住就会有印记。
“对不起哥哥。”宋言酌歉,狭的凤眸乌的。
池钰那个时候能觉到宋言酌的理智已经回来了。
池钰的哭声滞了一瞬,朦胧着泪去看宋言酌,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掌打到宋言酌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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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钰倒是吃得,他只是动不了。
池钰现在上都是他的信息素,从到外。
昨天带了止咬还好,如果不带止咬池钰看起来会更惨。
宋言酌歪看了,在池钰准备床的那一刻突然伸手抓住了伶仃纤细的脚踝,一寸一寸的把人拖了回来。
宋言酌心虚的不敢看池钰,止咬还落在一旁。
“抓住你了,”宋言酌倾而,扣住池钰的十指,低低的喊:“哥哥……”
“其实昨晚第二次之后,你就又意识了吧。”
这是昨晚宋言酌给他上的。
“愣什么?”池钰怪气的说:“这会儿心疼了?”
,他站不稳手脚并用的朝着床边爬。
池钰一只手抱着酸痛的肚,另一只手垂在床边,伶仃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清晰的红痕,还有无名指上一个银白的戒指,是不规则的雪松形状。
“不行了……放过我吧……”池钰崩溃的哭。
宋言酌替池钰打完营养,又挲着他手腕上的红痕,又心疼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