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三十七）(2/3)

在什么，我怎么会这么自然地说来，啊呸！啊呸呸呸！

我打着自己嘴，向斯晚一脸问号地看天、看地，然后看我，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本来想如果我爸也说漏过嘴，至少我就不用这么害怕，大不了一起被讨厌，但我爸一看就不会犯蠢的样，我觉他死了都不会有人知他过我的。

“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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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怎么不开心？不喜骑自行车？”

有一次我爷爷给我打电话——他极少给我打电话，甚至每次通话的容都与我爸有关。我爷爷说我已经成年了，以后不应该再黏着我爸了。这个说法我是有奇怪的，我我爸本没有到黏着他这地步，我们只是住在一起，他还经常要差，我们也不是每天都能见面的。

“没、呜呜呜没有。”

回家前向斯晚确认了一我睛的胀程度，她说问题不大。我不知问题有多小才算问题不大，反正向斯晚知我的秘密了，她还不讨厌我，虽然我很忐忑她是不是撒谎了，说不定等我第二天醒来她就消失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什、什么？”

我觉我里也有什么东西碎了，碎得我某个地方开始痛。

我大松一气，但我一看到我爸，我就想到上午我说漏嘴的事，莫名有些局促。

“怎么办？”

“你没有，当然不是，对不起我反应太大了，对不起，不哭了好吗，再哭警察都要来了，不哭了楚辛辛。”

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魏璟，我和魏璟才是真正的。

而且我很难想象要是爷爷他们知了，会不会更讨厌我。现在我没有魏璟了，我不能再没有我爸。

但我乖乖说好的，我以后会搬去的。我爷爷说现在就搬，后来我爸走过来把电话挂了，让我不要再和他们任何一个人说话。

我立摇，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你爸不会觉得是我欺负你了吧？”

现在才过去十分钟，没有删掉是正常的。我又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四个小时，直到我爸敲门叫我吃晚饭，向斯晚也没删掉我。

这么一想我好受了许多，目前我爷爷、我妈妈，还有魏璟都不知我跟我爸上床了。

其实我是在思考我爸有没有跟别人说漏过我们的关系（魏煊那次不算，他是主动透的），我觉得肯定没有，他要是说了警察早就来把他抓走了，哦不对，也可能不会抓走，我爸只是为了给我治病才了我的，事还没糟糕到那地步。

“你和你爸上床了，你不想离开他，你说你没有准备好。”

“你、你讨厌我吗？”

我想去拉她，但我怕她嫌弃我，红着眶说不是的，他不是我亲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没有。

还有一次我打电话过来——这不能怪我，我不知他们有好几个手机号。她没有要我搬走，她很亲切地让我和我爸回国过年，我也很乖地说好，我爸又走过来把电话挂了，他说我就是接这些电话把脑听坏的，这个月我的手机他没收了。

“没有！”

他随一问，我忙不迭，学会了！

“怎么会，我有那么见风使舵两面叁刀奉违吗？”

最后向斯晚走过来揽住我的肩，我扒着她的衣服哭得稀里哗啦，我、我没有，不是，我、我不想、我不想的。

哈啊？请苍天，辨忠！

我觉向斯晚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我把自行车停好，现在也才过中午，我爸不在客厅，我赶回房洗了个脸，然后就去确认向斯晚有没有删掉我的社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