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外国舞蹈团的成员吗?”许书澈问,“这么厉害呀。”
四人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八多了。邢柏提要去简一寻家里坐会儿,顺便打两盘游戏,却被简一寻拒绝了。
“他从小就学舞,所以大后一直在国外修的也是艺术学校的舞蹈专业,”邢柏说,“小宋还给我寄了好多他在舞蹈学院练习时的录像带,到时候有机会放给许哥你看。”
许书澈刚刚餐的时候看过这些菜品的价格,听他这么说后连忙摆手:“不用,我吃饱了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人离得特别近,炽的呼洒在许书澈耳边。许书澈耳边本就,被他这么一折腾没忍住笑了来。
他这句话是发自心说来的,因为在一个除了学习以外基本没什么特的人里,能参加舞蹈团就已经是特别厉害的人了。
宋嘉棠气得浑发抖,饭都没吃几。
邢柏在一边打圆场,心里却懊恼自己一拍脑袋把人带来的决定:“舞又不是说从此以后就彻底绝,不也是可以吃喜吃的东西么。”
明明只是在说很普通的吃饭的话题,却被他们两个搞得看起来特别暧昧。
“没事,就算没吃饱也没关系,咱回家给你加餐,”简一寻凑到他边悄悄说,“我家阿姨煮泡面也特好吃,等你回家尝尝。”
看向边的邢柏,想让他帮自己说几句话。可邢柏好像打定了主意不会帮他,只自顾自地低吃自己的餐,偶尔一句嘴对面两人在说的话,似乎也自得其乐。
“师兄生钟是晚上十半准时睡觉,”简一寻理直气壮地拉许书澈来自己的理由,“要玩明天玩,别耽误我师兄睡觉。”
许书澈怔了:“嗯?”
“哎呀,你舞今天也可以多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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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棠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心中的恨越来越,忽然开:“许哥应该很喜这家店吧,把碟里的餐都吃掉了。不像我,为了好好舞,只能吃这么一。”
宋嘉棠笑了笑:“那不一样啊,我是要有材理的,对自己一向要求很严格,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跟着我现在的导师一起参加知名舞蹈团的。”
宋嘉棠有些犹疑地瞪大睛,仔细打量着许书澈,却发现他的神格外真诚恳切,刚才说的话好像并非虚假的恭维,而是真实在夸他。
邢柏冷笑一声,转去前台结账了。
简一寻抬的时候看见了他盘里剩的大半菜品,却和没看到似的,拐了个弯回到自己面前:“师兄,吃饱了没?要是没吃饱再给你一些?”
而一张桌的小丑就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