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2/3)

灰暗闭的厂房，女孩正到翻找着。

“我们要准备开饭了。”

今天人不多，陈旧斑驳的木地板上，陆秋名慢慢踱着步，安静地看着展柜。玻璃板里面，一张张黑白照片，记录着金楼旧时的辉煌。

找个人而已，给夕川叔打个电话就行了，何必那么大费周章？

“不行！没有找到老师，我是不会放弃的！”真理亚从一堆杂里抬起，她的鼻上甚至蹭上了灰，“那边还有几个厂房，我待会一个一个找过去。”

这里似乎是工厂的仓库，还是不太使用的那。周围堆着些大的木箱，可能平时不怎么使用，灰尘也很大。真理亚已经在这转了两圈，东西都翻遍了，没有一白石的踪迹。

还说不是江湖骗，真理亚，你简直比我还有诈骗潜质。

突然，他的袋里传来震动。他暂停参观，了接听键。

说晚上待着的话有地方住……”

“喂真理亚，这里很明显没人啊。”常慧环顾四周，得她的结论，“我们走吧？现在离开的话，一切都还来得及……”

“孙姨，您忘了，这边回城里，要两个多小时呢。”陆秋名看着她，脸上还是那副客气的笑容，“接近叁个小时的车程。我不早回去的话，就赶不上了。”

“小常么？现在没有占卜工在手上，我还看不太清楚。”真理亚停手上的动作，很认真地回答，“你想知的话，回去我帮你算算……不收你钱。”

……

他怎么回事？办案去了？还是……遇到麻烦事了？

“可是，可是……”想留他吃饭，又怕耽误他办事，孙姨也不知怎么办了。

…………

“……少爷，夫人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到家。”

“这些菜一定很好吃，但我这次是没这个福了。次来看您，我一定留吃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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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地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找机会溜了。

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夕川的电话就是不接。要是放在以前，常慧的电话只要一打通，等不了两秒钟，他就会接起来。

“小常，你现在跟我一起找，就是最好的办法。”真理亚毫不动摇，“我的直觉真的很灵，我有一烈的预，老师他一定在这里。”

回到市区，陆秋名换了地铁，去了一家博馆。他到的时候，正好赶在午的停止场时间之前。

“你连这个都会啊？”常慧越发地无语了。她命里是不是犯小孩，就算不生自己的，也会不停地被心智未开的“成年小孩”缠着？

打急通话应该可以，但现在拨110，警察来抓的是坏人还是她们？

“至少他……来过这里。”

这家博馆是今年新开的，他还没有来过。海城的几个老博馆他小时候都逛烂了，连哪个展品放在哪里都知。他上一次回海城，是去年年底回来办事的时候。那几天时间太，手续又复杂，他也没能好好在城里逛逛。还好，今天算是忙里偷闲，能抓时间过来参观。

常慧着手机哭笑不得：“那你要不对我“直觉”一，看我什么时候能当上大富翁？”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年纪听起来不大，语气却很老成。

“孙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他继续劝，“我这次回来时间真的，个月初就要考试，我办完事就得赶回去了。”

“好啊，她有空的话。”

“好，好吧，小秋，你这样说的话，姨也不再多留了……”妇人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抹了把泪，“那你答应孙姨，次回来看姨，要带女朋友一起。”

…………

……

陆秋名愣了一。很快，他又恢复了笑脸，还笑得更灿烂了。

要命啊，电话就是打不通。也不知是她手机太破还是这里信号太差，总之现在它跟废铁没什么区别。

这里的地方不大，是个古旧的建筑改成的，不需要门票。老式的洋楼，是旧时租界的建筑风格，以前是家知名的金楼，现在就地取材，成了金楼博馆。

“真理亚，找人不是你这么找的。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我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