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德的方式获知了别人的痛苦,连安都没法呈送。
因为判定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所以没办法平静看待“最恶心同恋”的话,没办法越过这件事给镇定的拥抱。
“女儿?是啊,我全上最劣质的基因都来自你,所以我恶心死了,一想到我的,一想到我的名字,就觉得没有比你更恶心的人!你不知自己谁?不知娶了妻要对她负责?不知生了女儿要细心照顾?不知不该背着妻女去跟男的胡搞吗!真脏啊!真恶心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垃圾,有你这么肮脏的同恋!”
在她提想法后的几天,苏莉给她发来短信,容是:【我不去了】
决的怒吼铺天盖地压过来,裹得她几乎息不过来。
她就站在礼堂的二楼,午后不对外开放的地方,她立在镂空墙旁,像一尊雕像。
哪里不对?
她的父亲扇过来一掌,她就立扇回去,脸上全是痛快,哪怕一秒要玉石俱焚了,也全是痛快。
礼堂背后的激烈对峙很清晰,不善争辩的人牙尖起来步步为营,父亲的轨,父亲的欺骗,父亲的不负责任,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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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红云不是懦弱的人,她给自己三天时间,定过往的觉不是错觉。于是三天后,她向苏莉发邀约,暑假一起去rainbow world乐队演唱会。
“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有什么资格告诉我这样不对?你的人生有哪一说去是值得教育别人的?”
但这份计划还没获得完整的形就夭折了。
褚红云听得很清楚,甚至看得都很清楚。
不到可供驱使的借,靠左的位置好像被铅,又灼又沉,却闷不一声音。
甚至,已经没办法拥抱。
她也可以大方说,因为担心你所以跟了过来,听到你们在争吵。
褚红云打算在演唱会结束时表明心意,哪怕被拒绝也好过胡思想。
那瞬间,褚红云分不清手更冰还是手机更冰。
苏莉言辞太尖锐,神也是如此,几乎到了狰狞的地步,不顾一切释放所有恶意。
她知苏莉,哪怕是普通友人也知苏莉,她的拒绝少之又少,即便到了必须拒绝的地步,也会给绝对通达理的理由。
rainbow world是国一家行乐队,知名度不算远播,但也谈不上小众,他们写了很多同恋题材歌曲,其中有几首传唱度颇。
但不到。
“吧,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十几年前你是怎么的,现在就怎么,真可笑,你说起同恋倒是振振有词了,我告诉你,我最恶心的,就是你这同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