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你落我，我落你，再不说任何话，默默收回视线。
覃未槿已经弄好咖啡了，纪黎走到她身边，覃未槿正往杯子里倒咖啡。
不过就在她倒第二个杯子时，纪黎拦住了她。
“我晚上不喝咖啡，”纪黎说：“会睡不着。”
纪黎说完这话，仿佛听到空气里有人问，你不喝咖啡你上来干啥呢？
当然，没人问。
覃未槿这么解风情，是不会问这种话的。
她只会把咖啡放下，给纪黎另一个选项：“喝酒吗？”
这个纪黎：“可以。”
覃未槿于是给纪黎弄了酒。
回忆再次拉回第一天晚上，纪黎看着覃未槿去酒柜拿酒的身影，自然忍不住问：“你那天晚上给我拿的酒是什么？”
覃未槿听明白了纪黎的话，她说：“当时我家最贵的酒。”
纪黎心里十分舒坦。
纪黎看着覃未槿拿了瓶不一样的，问：“那这个呢？”
覃未槿：“喝点便宜的。”
纪黎沉默半秒：“什么意思？”
覃未槿笑了起来，她摸摸纪黎的脸：“当然不会，这是上周买的，也是目前最贵的，比那天那瓶还贵一点呢纪小姐。”
纪黎哼了声，露出了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覃未槿像那天晚上一样给纪黎弄酒，自己咖啡也不喝了，拿了个新杯子和纪黎一起。
背景音进了一个纪黎非常非常熟的音乐，慵懒的调调，和慵懒的女声。
“今天还喝多吗？”覃未槿问纪黎。
纪黎摆摆自己的手指：“当然不会，那天晚上是喝过了来的，今天不可能。”
覃未槿有点失望的语气：“想听你唱歌呢。”
纪黎：“想听我唱歌还不简单嘛。”
覃未槿：“那你猪叫一声。”
纪黎笑起来：“什么啊，”她又说：“我才不。”
覃未槿却一点也不和纪黎客气，这个人已经不是第一天晚上的那个覃未槿了，她敢对纪黎动手动脚了。
她迅雷不及地用手指压住了纪黎的鼻子，往上推。
你说纪黎多好笑，她竟然配合覃未槿，猪叫了一声。
“哎呀，”纪黎叫完拍掉覃未槿的手：“烦死了你。”
覃未槿笑着把酒杯拿起来，纪黎也拿了起来，两人轻轻一碰，仰头喝酒。
后来气氛是怎么不对的，纪黎也说不上来，纪黎只知道自己根本没喝多少，就微醺了。
或许气氛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的。
但也可以这么说，它一开始就是对的。
对的灯光，对的音乐，对的覃未槿和对的纪黎。
纪黎光着的脚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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