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觉得许江沉是最可疑的那个,不仅仅是因为和许江沉越来越像的许念,还有他在自己失踪那段时间的行程,一切的一切都无比吻合。
他记得当时打伤那人的地方也是,他仔细问了爷爷许江沉受伤的时间段,刚好和他被囚禁的时间线大差不差吻合,怎么会这么巧,许江沉也伤到了。
章炀恍然回神,“没,没有,我们赶回去吧。”
是巧合吧,一定是的。
人。
他最近总是走神,许江沉皱了皱眉,抱着许念上前拉住章炀,“怎么了,不舒服吗,这两天你总是发呆。”
章炀闭上了,心如麻。
回想到爷爷今天说的话,章炀小心翼翼伸手,撩起了许江沉额角的碎发,那里的的确确有一疤,隐藏在发里,平常发刚好遮挡住,所以章炀压没有发现过。
但章炀还是不愿意相信。
他不相信许江沉会对自己那事。
许江沉那么他。他不能因为一伤就怀疑许江沉。
有些事一旦起了,就如同燎原之势般不可阻挡。
章炀忽地收回手。
章炀一直没睡着,许江沉的手搂在他腰上,他低就能看到许江沉平和的睡颜。
他从没有思过,或者说他把所有能怀疑的对象都怀疑了一遍,也没有怀疑到许江沉上。
好像有什么细思极恐、昭然若揭的东西突然间串联起来了。
然后他猛地甩了甩,把荒诞的想法从脑里甩了去。
许江沉问他爷爷怎么样,章炀神游太空,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大概是许江沉今天有累了,没一会章炀便听到了他平稳均匀的呼声。
一次,在和许江沉一起接许念放学的时候,许江沉将许念抱在怀里,有那么一瞬间章炀突然觉得父女俩奇的相像。
他怎么能把许江沉和那个人联想到一起。
章炀脊背不由得一阵发凉。
他躺回被窝,迫自己闭上睡觉,但还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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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炀不敢继续想。
忘记怎么从爷爷那里回来的了,一路上他都魂不守舍,总是在回想过去的细节。
他回了家里,许江沉刚把许念哄睡着,两人视线相对,章炀不太自然的看着许江沉,许江沉让他去洗澡,章炀就迷迷瞪瞪听着他的话去洗了。
他从没有认认真真去看过许念的脸,或者说他总是在刻意的让自己淡忘她的一切,许念都六岁了,如果这个孩不是许江沉的,为什么不知的人看到她没有丝毫的怀疑,也从没有这个孩不像许江沉这话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