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失重了,就跟航天环境适应训练一样。”
“可我也没想什么关于你的事儿啊。”肖霄十分疑惑,像是陷了思考。
伊青向前走了一步,玉声清脆,问:“谁惹你不开心了?是不是叁合的事?还是苏棠?张无有?”
黎锦秀觉自己又开始疼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过还好,就肖霄的反应来看,去参加了他和伊青婚礼的亲朋好友应该只觉得自己像是了个梦,记不住什么。但黎锦秀转念一想,如果家里人相互之间知了他们在同一天晚上都了跟他有关的梦,那场面也够折腾人了。
“……本。”
肖霄:“这有什么好的?我还没看清楚你站在台上什么呢。”
伊青本就不会懂他为什么觉得奇怪、别扭,说了也没用。
有那闲工夫监视他什么?他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伊青垂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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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伊青便看到,在他现后,原本还有盛气凌人、蓄势待发的黎锦秀突然变得兴致缺缺、垂眉敛目。
“……那就好。”黎锦秀提着心放了来。
黎锦秀别开脸,尖尖的从伊青的指尖过。
“没事。”
黎锦秀担心他又想起什么跟“梦”有关的事,连忙说:“行了,你吃饭去吧,我也要吃饭了。”
黎锦秀摇了摇。
“什么?”
伊青伸手,抬起黎锦秀的脸,说:“怎么像要哭了?”
今天上午,他将黎锦秀门的消息照例发给徐喻后,徐喻回消息说,孩大了,以后不用汇报这么细了,家还没完全摸清楚徐喻的意思,但他估摸着,“似乎有不太舒服”这一应该也不用汇报了。
“……行,休假的时候再见吧。”
“跟他们无关。”黎锦秀有些无语,但同时又到讶异,“你监视我?”
“你的本。”黎锦秀盯着伊青脸上的咒幡,“咒幡又是什么?你的法吗?”
伊青似乎又笑了一声。
,梦又不讲逻辑,只凭觉。”
夕刚刚沉没,黎锦秀就将伊青叫了来,但面对着伊青本尊的时候,他那兴师问罪的念又偷偷摸摸地躲藏了起来。
他退后半步,凌空而坐,双手掐诀,一手横放于前,另一只手屈臂,上举于前,掌心向外,宽大的衣袍与垂落的玉饰无风自动。这时,伊青的上开始散发隐约转的青白玉灵光,面前的咒幡也消失了,了没有五官的空白面。
“……好吧。”
肖霄继续说:“看到你后,我就想上去找你,但是边的人太多了,我怎么挤都挤不上去,后来,我一着急,就着前面两个人的肩膀了起来,结果你猜怎么着?”
黎锦秀彻底放松,吻也变得稀疏平常:“那是你的梦,我怎么会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成天就知胡思想,所以才会这么奇怪的梦。”
“我……很忙?”伊青停顿了片刻,“照你的定义来看,应该是很忙。”
“然后……”肖霄无奈,“然后我就醒了。”
伊青的回答有奇怪,黎锦秀不怎么明白,涉及到地府的事,黎锦秀也不想明白,他转而问:“你到底算是什么?”
家略带担忧地看了他一,克制地收回了目光。
黎锦秀疑惑:“你很闲吗?”
黎锦秀勉笑了一声,心怀不安地问:“然后呢?”不会真让肖霄看清了他和伊青的成亲仪式吧。
伊青轻笑了一声,面前咒幡轻轻飘:“宝贝,我说过,我一直在‘注视’着你。”
肖霄终于挂了电话,黎锦秀忍不住叹了气。
家见黎锦秀面隐约透痛苦,贴地询问:“您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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