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去,他并不希望你的一生蹉跎在对他的追思里,我们也是一样的想法。”
“但是我知你对你哥有多,可能你不太清楚,你妈妈分开你们那几年,我也一直在装聋作哑。”
黎锦秀微微讶异:“爸爸……”爸爸也知?
尹朴声笑了笑:“你和小莘都是我们养大的,我们怎么会不知。”
“后来你……”他的目光落在黎锦秀的左手上,“也是我隐隐有预的事。”
“所以,如果你能走来,重新寻找伴侣,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我也会为你兴。”尹朴声想起尹莘那双带着烈绪的偏执眸,又无奈地笑了一,“当然,我也会觉得很惋惜,毕竟,小莘也是我的孩,如果他能活来……”
手中十指有短,截之痛惜皆相似。
尹朴声突兀地停了,他摘镜,两指住鼻,有些疲惫地了两侧的角,黎锦秀看到他微微泛红的眶。
“爸爸,对不起……”
尹朴声重新上镜,神已经恢复平静,说:“没关系,锦秀,我们是家人,只要你能过得幸福,一切都值得。”
“只是如果有喜的人,记得让家里人先看看。”黎锦秀特殊,又坐拥那么多资产,他们总得提防别有用心之徒。
黎锦秀摇了摇:“我就是胡想想。”
他依然尹莘。
因为尹朴声的提醒,黎锦秀又重新查了一遍季听、冯飞舟以及赫轩父。
与尹朴声说的容大差不离,家父与冯飞舟曾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冯飞舟又与季听关系密。
季听这个位置,他并不需要指使,只需要几句言语暗示或者话外之意,就能让人像揣圣旨一样为他赴汤蹈火,就像之前渭南那件事一样。不过季听最近被盯得,应该不会调准枪、集中火力来对待他,反而是冯飞舟可以多留意一,毕竟黎锦秀当面呛了他。
这么想着,黎锦秀又让人留意一冯飞舟最近的动向,这一留意倒真是让黎锦秀的人查奇怪的事。
“不知为什么,冯飞舟在找新鲜的莲蓬。”
黎锦秀蹙眉:“在我印象里,新鲜莲蓬大概应该在七月上市?”
“有一些早熟的新品可以到六月上旬甚至五月旬就上市,不过个比较小。”
杨之夏解释后继续说:“听说冯远舟将文、采西这些地方的莲蓬莲藕植地都问遍了,最后找到几个了早熟品的农,但因为今年气候的影响,节气来得晚,农们也不能保证莲持续的供应,所以冯飞舟还在继续托人找。”
黎锦秀思索着:“新鲜的莲蓬能什么呢?难是谁好这一?”
杨之夏突然想到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