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没人理发了疯的柳婉纯,若不是她此刻披着玉徽派的袍,叫旁人看懂了她与叶商秋的那勾当,她又何尝不是躺在这血泊之中的尸?
直至看到血泊之中的尸,她忽然受了刺激,仿若顿悟了,凭什么她们要死?就算她们真的十恶不赦?那又如何?
本不是她们的错误犯的太大,而是她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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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叶商秋竟也觉得此血腥场面不忍直视,柳婉纯却发了疯的去拦那沾了血的车,“这尸你们要如何置?!你们居心叵测!是不是连尸都要利用了去!连土为安都不行吗?!”
可柳婉纯自以为牺牲的度过了一夜,一觉醒来,斗转星移,浸月派那四绝幻绫阵里的白绫被染了个鲜红,几乎所有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叶商秋却拦柳婉纯,他这人刻板冷淡,又自恃清:“别再胡闹了,是你们犯了罪,既你我有缘,我可以保你一命……”
她骂够了人,一把将自己上叶商秋为她披着的袍甩开,跌跌撞撞地跑了山林里,藏匿不见。
柳婉纯站在叶商秋边,她竟破天荒的逃过了命中一劫,却是拜那荒唐的一夜所赐。
“你……!”叶商秋言又止,脸却难以抑制地红了起来,他为了一个莫须有的解药竟被柳婉纯哄骗,又冷声对玉徽派的其他弟吩咐:“这里先给你们。”
他边的柳婉纯知叶商秋这是怎么了,她不止不怕,还要风得意地贴上去,“公,你难受是不是?”
柳婉纯辗转躲了野谷,那一夜风,数月后,她生了和叶商秋的孩。
话未说完,柳婉纯却一掌甩到了叶商秋的脸上,“你懂什么?!你永远在上!”
一开始的柳婉纯觉得自己被抓起来也不冤,毕竟她是坏人,半生都在偷盗,可同她被关在一起的姑娘们却全都罪不至死,她们努力的生活,怎能因一个小小的过错,荒谬的赔上命?
叶商秋的脸顿时被这一掌打的通红,他愣在原地,柳婉纯却一直在骂他,“我们之间算得什么缘!你以为谁都稀罕?谁都需要?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特别是这命,是为了满足大者的一己私,被献祭,被利用,妄图想要炼丹。
见到面前的人是刚刚纠缠他不放的柳婉纯,叶商秋便转要走,可柳婉纯却忽然贴到他耳边轻声说:“是刚才粉末的药效发作了,我这儿有解药……”
她们死去的脸上竟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诡异凄惨,像是在甜的梦中便不知不觉死去,染红的白绫暴的裹挟着她们的尸,又再次被扔上车,连个埋葬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