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蓁愈发不好意思:“没找到实习…也没认真找,我妈妈要一个小手术,我暑假得回国。”
文蓁晚上家门才想到:可是我也没有,我也是住在男朋友家。
姚商又问:“你男朋友送的吗?”
她委婉:“没有约,但是有过coffeechat。”
文蓁望着她:“那我该去哪?”
就吃起瓜来,这些小师妹手瓜最有意思,常能吃到她认识的人上——有些狗东西平时傻西西,在年面前装的妈都不认得。
闽天怡视线同样落在她锁骨:“我刚才也想问,这是钻吗?这是钻吧?”
文蓁这辈没有主动社,总有人主动跟她社,她应付找上门的社已经够呛。
“别人约你?”
姚商开玩笑:”你该去和客结婚。“
文蓁声音微弱回答,姚商不留余力帮她大喇叭公放:“二十多万?刀!”
“真不是。”陆照渊打哈哈:“你想去还不简单,你跟你家陆总撒个,今年来不及,明年,明年她去哪你就到哪卷她,她七上班你六,她十二班你一,她撩客你挖墙脚….”
又加她领英,问她有没有reachout,有没有发ail,有没有约call约coffeechat。
文蓁怒火中烧:“我先宰你啊信不信?她说什么你是什么?你摸着良心说她不是你女朋友?”
她开文蓁简历看了两,说:“boa你有兴趣吗?我有一个关系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在boa,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你不就是有病。”陆照渊看她笑了,也笑起来,抬手摸一把她的项链:“你跟她计较什么,她连个住的地儿都没有。”
“我有病吧我。”
音量盖过歌声,全场都朝她们侧目。
文蓁被噎个半死,又听姚商话锋一转,猛夸她项链,问什么牌,多少钱。
“你想跟客结婚吗?”
陆照渊隔好久才看见微信,拉文蓁到外聊,听完来龙去脉,悠悠:“人家也没说错,你去投行什么,你去了任人宰割。”
姚商开腔:“师你别推,她不该去投行,投行留给我们这些去接受压榨。”
文蓁几乎吐血,在真话假话之间反复横,然而已经和鹅朋友们说过是男友送的礼,此时不好改。
文蓁一问叁摇,没有,没有,没有。
文蓁再试着聊投行,闵天怡就意兴阑珊:“你没有必要,不适合的话去很痛苦的,像我一样。”
文蓁气到伤,发消息给陆照渊:理说你跟谁住一起和我没关系,但姚商不行!不行!不行!你能不能让她去租房啊,你俩睡一张床是朋友?她还说她搞不到男人,我请问呢?
她咬牙切齿:“嗯。”
有兴趣?”
特别是师妹这样一派天真,对前辈有滤镜的小朋友最容易中招。
文蓁耳朵红透,快要被八方汇聚的目光剥一层。
闵天怡以前踩过坑,现在对后辈是能帮就帮。
闵天怡唔了一唔,侧将胳膊支在沙发靠背,偏玩耳坠:“你完全没w?”
“有一。”文蓁在她注视略微脸红,“我觉得…很厉害。”
边上姚商大无语——师你要不再仔细看看,文蓁是会去投行打工的样吗?她去投行我们都要怀疑人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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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可惜我搞不到男人,只能搞钱,你有男人也有钱,不是投行的招聘目标。”
闵天怡微笑:“没什么厉害,倒是很辛苦,但也锻炼人,试一试好的,你暑假实习吗?”
闵天怡:“打扰了。”
还真没有。
闵天怡摆摆手:“没事,我大二也没找到,但是毕业想ib的话大叁最好有ib实习,要不我帮你看一简历?你加我微信吧。”
闵天怡大笑:“谁约你?”
“嗯。”
姚商向所有人解释:“她这个项链二十多万刀!”
姚商笑容满面:“好幸福喔。”
大家说:“哇哦。”
文蓁已经准备好一句话:你都不想为什么要我想。
结果姚商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