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在无意识地扯过叶星河衣服上飘来的带在手里来绞去,方才还平整的布料上很快便充满了褶皱。叶星河见状哑然失笑,伸过手去覆在池在手上,柔柔将其制止。
本就能分辨来的木质香此刻越发郁,然而池在却像被了哪个开关一样,睛里猛地闪过光。
“那就都说得通了。”池在一坐起来,两掌对向拍在一起,发清脆的声响。好像昭示着她豁然开朗的思路一般。
那小小的活动能请到叶星河和沈无思已经算得上是烧香了,即便是有岑听晚这么个大关系参与,殷锦现在那也是在显得突兀。
其实这个问题之前在惊羽看到殷锦时池在就已经想过,只是后来被一桩又一桩的事追着,便也渐渐忘却了。
可是殷锦图沈无思什么呢?
毕竟殷锦早就功成名就,该拿的奖早就已经拿到,该赚的钱也早就赚到手了,如今仅仅依靠利息就能覆盖她的生活所需,池在是在想不到她有什么要回国工作的必要。
池在低沉思着,殷锦和沈无思的两张脸在她脑海里频频闪过。
这人脑一动起来,手上倒是也闲不住了。
叶星河闻言也陷思索中,过了一会儿才说:“她们好像合作过电影,只是那戏后面资金不足,原定是沈无思拍摄的分本没开拍。”
这问题在池在心里敲着鼓,鼓越来越响,近乎就要奏到叶星河耳边。此时窗外夜已然漆黑,空调的风打在窗帘上,把这厚重的布料稍稍撼动。
“但是,”叶星河却在这时候言打断,恰到好地把池在从无边的自信里拉来,“殷锦为什么要帮她呢?”
“看来她最近就攀着殷锦生活嘛,可是耀是个大公司,她在那里这么多年也都过来了,要是没有完全的把握应该也不会解约。所以她应该在和耀提解约之前就搭上殷锦咯。”
此话之如池在恰似当喝,她抬手摸摸鼻尖,一时间也陷沉思。
当然这事如今便也好解释,大概就是她怕正和耀闹解约的沈无思受人白,到那里个面,替她撑撑腰罢了。
讲完自己的推理过程,池在又接着推一步的猜测:
答案在此呼之。
不过她一句话里却写满轻蔑:“殷锦白天心不好一直接打电话应该也就是在替沈无思理最近的舆论危机,不过看上去她在这方面没什么造诣啊。”
到过她们站在一起,再加上从叶星河嘴里听来的殷锦带着沈无思抢之前放弃过的角,而今天那人影又是跟在殷锦老师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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