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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实在痛苦。
肩膀一沉,她挨着我,将脑袋贴上我肩,手搭在我手背上。
想想也是,这一天都于度张的状态,她怕是已经困得要命。
玉眉才说:叹铃,现在这些事算结束了吗?
对方一僵,她似是有所顾忌,嘴微抿着,又不说了。
来领遗,顺便问我沈素衣临死时说了什么话什么事而已,说完就走了。想来警察已经把事原委都向她说明过,不是我杀了沈素衣,看样应该不会报复我。
但我必然不能将这后半句告诉玉眉。
我们相互依偎着,像童年那会她玩累时伏在我肩上睡觉。
但达数十秒过去,她除了握住我手外,半打呼声都没有。
对于柳梦之死和沈素衣单凤鸣等人葬火海一事,我并未向玉眉透过多细节。她知结果,但未知里的弯弯绕绕。
我不是说这个。
我想了想,发觉脑袋空空,只剩茫然。
玉眉,怎么了?
到了我会叫你的,安心睡吧。我在心里默数她大概几秒钟会睡。
我心哑然。只能找个理由:他们死在我面前太吓人,我还没缓过来。
我觉得你心里有数,却骗我说不知。
她说。
抓到凶手是好事,但是你既不轻松,也不兴。她顿了顿,叹铃,你状态不太对。
你想问就问吧。
不知。
希望吧。玉眉稍稍松了一气。
不知要如何面对此后,窗前永远不会现旗袍女人这个事实。
午时分作为都很空,我们靠坐在最后一排,日光有些晃,我拉上蓝遮光帘也未能挡住车窗斜照的日光。半敞开的窗带来的柔风里,有田野中青草树木的清香。
算吧。抓到凶手,得到真相,柳梦泉若有知,兴许也能有所宽。
回去的公上。
玉眉起初很安静,但车窗里映着的她总是频频看我。
我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些昏昏睡,不过很难睡着,后面变成了看迅速倒退的景和过缓行带时会颤动的玻璃窗发呆。
真的,刚走门。我调。
那你接来怎么打算?
她一连串追问:来嘛?她没对你什么吧?可别又向那个沈素衣伺机报复。
所以她的安静只是一会儿的事,言又止的样说明此刻她已经憋不住话了。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