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窗温柔地带着沉秋安换姿势。虽然双手都被手铐铐住了,但手铐圈空间充足,沉秋安还是很容易便从仰躺改为俯趴在床上。
俯趴在床上的姿势非常放松且省力,沉秋安满意地哼哼了几声,好似在称赞路云窗的安排。
“接来可能会,有痛?”路云窗望着手中刚拆封的鞭,竟还是有些犹豫。这鞭弯折起来很有韧,摸起来却还和的。虽说想来趣应该也没什么安全问题?
“嗯?有痛?”沉秋安有些震惊,意识地回,却忘了自己早被绸带蒙住双。
“我会轻一的。”路云窗终于定决心,便不再犹豫地挥鞭一,打在沉秋安背上。
“呀!”微痛的觉一漫上心,沉秋安大声叫了一。
“没事儿吧?”路云窗怜惜地吻上微红的鞭痕,又轻柔地舐起来。
“嗯——本来就只有一痛的,现在又好。”
“啵”的一声,路云窗的适时离开,“那是没关系吗?这样的力。”
“嗯,再稍微重一,也不是不可以。小窗是想和我SM?但是目前为止都好温柔。”
“确实是……这样想了。”路云窗无奈地承认了,“可能我还需要继续学习吧。”
“聪明的小窗也有不擅的东西呢。”沉秋安抬了抬似在撒,“重一也可以的哦。”
“好!”路云窗也安心来,重新扬起手上的鞭,打的力比之前更甚些。
“啪嗒、啪嗒……”鞭一劈在沉秋安的上,比蜡烛滴落接到的肤面积大得多,觉起来也很不一样。烛只会让她突觉一滴十分温的粘稠落到上,有些。鞭则快速间由到线、由线及面,微痛的快从火的鞭痕蔓延开来。
“嗯——啊——”沉秋安随着上的不住地哦,本是星星之火,却已渐渐燎原。
可惜上面的嘴是纾解得痛快,面的另一张却被堵得死死的,无法排解。
“呜呜呜——”沉秋安只能把段放低,尤其是腰肢以,都十分渴求地贴在了床铺表面。双也微微打开来,想自发地蹭动某还能自己掌控快的地方。
“小安已经忍不住了吗?”沉秋安的一切动作都被路云窗尽收底,她也好想——
先把鞭放在一边,路云窗吻上沉秋安白的,又费力地将手伸到沉秋安的双之间。有着小圆锥阻隔在其间,本该承接汩汩溪的草丛,虽说涩却意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