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又是如何而来的?民女先前……先前听人说过,殿…之前并无疾的。”
“只是慨叹罢了。”钱玉叹了气,看她冻得脸发青,牙齿发颤,还要跟她在这里扯的可怜样儿,暗叹息一声,还是忍不住摘自己上的披风,若无其事地丢给她,“夜天寒,你这样很容易得风寒的…这样的装束不好看,你还是别穿第二次了,毕竟,喜的人自然会喜,不喜你这样穿的,就是你脱光了躺到人床上,也无济于事。”
“有因必有果,我得了这个北齐王的果,自然要付因报。”轻轻截断她的话,钱玉淡淡,“听王妃说,你如今在江南,也算是富贾了,想必费的心力不比我少,这些东西,没什么好说的。就像我从来没想过,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跟你坐在一张桌旁边,说这些话一样。”
望着她比之先前还要清妩的容颜,钱玉努力压喧哗动着的心,慢慢,“有些事,如朝月夕颜,过去了便过去了,怎么挽留,定都是于事无补的。”
“…是。”木雪说完,顿了一顿,看着她,“…民女愿闻其详。”
“这故事,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钱玉轻笑一声,沉了好一会儿,才以低沉的声音对她说自己这些日以来的经历的事儿。
她喜快刀斩麻,偏偏遇到优柔寡断博的人,能怪谁?
“殿……这是何意?”
看着她,中凄哀地酝了好些薄雾,“民女未曾想过,殿竟然…”
怨不得淳于敷常笑着对她叹,殿也别太生气,有些人的就是那样,不是每个人都像殿这样不拖泥带的。
想要问她怎么残废的直说就是,她是不怎么喜在外人面前走路, 可不代表她会因为上的上迁怒于人。
说话间,慢慢悠悠地呷了酒后,她才弯起来桃,冲她明媚一笑,淡淡开说,“说起来,木姑娘想知,孤这些日是怎么过的?”
“殿说得…很好。”好半天,木雪才蹦来这么一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钱玉望了她一,轻叹着摇,“木姑娘心思玲珑,孤以前…不过是瘸了罢了,孤也不是刺猬,一戳就扎人的。”
怕刺伤她,小心委婉成这样…她以前还没曾发觉,恐怕一开始,不喜她还要和她纠缠就是这个缘故。
说是经历,可她真说起来,就和受苦受难记一模一样。
什么因为在牢里被人损了上的经脉不得已在漠南修养了几月啊,拖着未愈的泡在冰里打仗啊,被人毒误瘴气谷差被蝎蜈蚣吃掉啊……险象环生的经历,被她说起来跟喝白开似的,平淡得很。
可能自己也注意到她说得寡淡,话到最后,她轻轻一笑,摇,“哎,我没有说书的天分,否则,今儿可得把你吓到回去噩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