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觉得这间房是可以说清空就清空的,谊茵不在了,你说的算。」她拍了拍余洁莘肩膀。
「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拍的,他们俩个十七岁。」余洁莘说。
程昱晴拿起那张拍立得,他们看起来好快乐。
「她不会回来了!你懂不懂啊?」孙凛走到黎冬默房前,推开门。
「孙凛只是需要一时间消化发生的事。」左奕寧站在房门边,说。
「看清楚了,那傢伙……」孙凛转过,将后半段话语吞回肚里。
「我走了,离开记得锁门。」她说,将钥匙放上床。
「什么意思?」程昱晴不解。
程昱晴也走上前。
「午我洗好匹之后,他们就埋伏在厩门,燃仙女吓我,一次超多支,火又大又旺,我还以为要爆炸了,重是还吓到后面的,害在里面窜,超级危险。」她莞尔,明明是一件令人生气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怎么那么快乐?
「冬默,这里是昱晴。」
拿放在袋里的对讲机,通话键。
余洁莘看了客厅后方的地室大门。
不想看到那栋房还留有方谊茵和黎冬默的影,每一次经过,对他而言都是一次伤害,过去的回忆次次与房重叠,他总能听见方谊茵站在门的叫唤,还有黎冬默跑家门迎接自己的影,那栋房只要一天还保持原样,孙凛就不会好起来。
孙凛走向床,将那颗球拿走,看了三人,便离开房。
床上方摆着一个相框,是用黎冬默十七岁时在市区发现的拍立得拍的,照片里的黎冬默笑得灿烂,勾着孙凛的肩膀,右边的余洁莘拉着她的耳朵,因为那天黎冬默和孙凛又了蠢事,惹余洁莘生气,方谊茵则是拿着拍立得,站在最前方,将四人的影印在这一刻。
大概吧。
「如果她回来了,她会告诉你。」
相框旁边放着一颗洗过却还是泛黄的球,上面写着黎冬默和孙凛的姓名,两人总喜在农场玩传接球,一边聊着天,谈论那些天行空的想像。
程昱晴看着床上的钥匙,倒上床。
「你要什么?」余洁莘跟了上去。
「我会支持你的决定,有事再和我说。」她说,步家门。
「就不知孙凛在发什么疯。」余洁莘了气。
「而且这间房真的不能清,有些事必须要让冬默自己决定。」
「奕寧也很无奈吧。」程昱晴说。
「你清啊。」余洁莘开。
那时候画的东西丑死了,没有必要掛墙上吧。孙凛看着那幅画。
「和他们一起大真的很快乐。」余洁莘说。
「孙凛很生气,他想把谊茵的房清空,但洁莘阻止了。」
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孙凛画了一张漫画版黎冬默送给对方,没想到竟被她裱框起来掛在墙上,旁边则是掛着余洁莘给的四叶草书籤。
「那个白痴,好生气。」余洁莘气冲冲的坐到黎冬默的床上。
方谊茵还很年轻,黎冬默散发着稚气,孙凛似乎比她调,而余洁莘果然一直都很成熟。
左手边放着的篮球已经没有气,签着余洁莘的姓名,刚开始接篮球的时候,黎冬默和孙凛总是敌不过余洁莘,因此署名以示权威。
「把我们的回忆都抹掉啊!」
一旁的程昱晴彷彿可以看见对方冒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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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顺了顺床单和棉被。
「我们那天早上去市区找资,他们发现一包仙女,在我不知的况带回来,那时候我还不知仙女是什么,更不知那东西会炸火,儘杀伤力不大。」她顿了顿,继续说。
走回家的路上,孙凛丢着球,忍住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