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吗?
程昱晴蹲,伸纤指,往对方脸颊近。
好痛…好难受…黎冬默锁没。
忽地,有冰凉的接到肤。
〝轰---〞只需一瞬,脑中警铃大作,她一个侧,拉住那隻朝她近的手,反手上,跨步将对方反制在地,左手掐住对方,右手探到平常放有匕首的位置。
没了……匕首不见了。
零一秒的迟疑,让地上的程昱晴有了反攻的机会,她膝盖上,一脚踢到对方横膈。
「咳……」黎冬默抚着腹,不能…呼…
程昱晴不疾不徐的上前,一把拉住对方的衣领,转,重重将她压制在地。
「以牙还牙。」她凑近黎冬默耳边,用戏謔的吻。
这声音。
什么嘛,原来是那氓。
至于她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认来?
黎冬默瞪着对方,试图从全罩式盔外看透里的眸。
被压着的脖让她呼困难,快速的息,加上昏脑胀,神低迷。
程昱晴看着对方泛红的脸颊,侷促的呼和迷茫的神。
不会吧……?
她脱面罩。
黎冬默这才看清她的面容。
「你一定……」你一定要每次都暴力式场吗?
正想质问对方,只见一张脸突然放大,朝自己靠近,最后冰凉的额抵上自己的。
冰凉?
「你发烧了!」程昱晴大惊。
她竟然没发现,是伤发炎吗?
可是为什么?
昨天对付染者的时候让伤裂开了?
还是昨晚中的淋浴间不太乾净?质的问题吗?
她一面思考着几可能,一面掀开黎冬默穿的大衣。
「你、你嘛?」黎冬默见状,立刻将被拉开的大衣压回原位。
「当然是检查你的伤啊。」她理所当然地说。
「检查就检查,不要自顾自脱别人的衣服可以吗?」黎冬默瞪着对方。
「我现在脱的是〝我的〞衣服。」程昱晴指着对方上的大衣。
「你给我了,就是我的了。」对吧,这可是我应得的礼!在原本的衣服被烧掉后。
「你不是说不喜咖啡吗?所以在找到灰以前,这件大衣是我〝借给你〞的,所以是我的。」
「蛤?」这是什么氓式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