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李舒染小心翼翼的想把我搬到床上,顾恹夕却觉得太慢,声音不停的催促着,但我觉得她并不想亲自动手,或许是嫌弃太麻烦。
“那么麻烦做什么,直接做就好了啊,都这样了,还在意地点吗?记得把口罩戴好啊,哦,当然,我会给你打码的,你要不想戴摘了也行。”
这话显然是对李舒冉说的,我不知道她们用了什么样的药,我只感觉全身又热又燥,还没有力气。
但我还有理智,我知道她们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是无法反抗。
李舒染动作顿了顿,把我摆在写字的那个桌子边,让我坐下撑住,这能让我稍稍没那么难受,她的口罩很粗糙,接触到脸庞的时候也只能感受到湿热的温度,透过缝隙,口罩随着呼吸而微微鼓动,我挣扎不了,也只能任她摆弄。
她的手因为紧张而渗出点汗珠,湿漉漉的贴在我的下腹部,然后撩起衣裳,我觉得有点恶心,但更清晰的是被触碰的痒意,泛起了热度。
“你在磨叽什么?都这样了,抓紧点时间啊。”
顾恹夕的声音又在催促。
很烦。
也让李舒染更加紧张,手都在颤抖。
怎么没了那天强吻我的勇气?
现在又在装什么,怜悯,还是愧疚?
我动了动嘴唇,我想讥讽她,却觉得累极了,还没有开始,我就已经开始缴械投降,我放弃了开口,闭上了眼。
一群……神经病。
李舒染的确是很生疏的样子,甚至有点手足无措,我想,她除了对我,大概也没对谁做过亲密的事。
但现在的状况如此恶心,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我弯弯唇,很想笑,但最后也没能笑出来。
李舒染摘了口罩,她的唇瓣很热,小心翼翼的挪过我的下巴,指尖带着濡湿的汗,解开我的衣扣,牙齿小心翼翼的咬着我,舌尖舔过时发出的吮吸声在空荡的宿舍里显得清晰,混着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想她是尽量想让我舒服一点,但其实徒劳无功,对我来说,无论她怎样温柔,这种事都是恶心的。
身体上却不可避免的有所反应,特别是在顾恹夕已经明显不耐的眼神中,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吻上我的乳尖,牙齿轻咬着,我因为这股刺激抓紧了椅子,指尖却用不上力,即将掉落的恐惧,还有被咬住敏感部位的痒意逼上我的大脑神经。
我下意识的仰头,她似乎是怕我掉下去,立刻伸手托住了我的头,我就这样撞上她的眸,一种既愧疚,又恼恨,极为复杂的情绪在她阴沉沉的眼底积淀着。
“对不起……但是,我不得不这样。”
骗人。
要不是我现在没有力气,我一定会给她一巴掌,我真后悔之前给了她那一杯红糖水,就应该让她疼死。
我知道顾恹夕在录像,所以我只能紧咬牙关,抵抗着从身体里升腾着的,叫嚣着涌出来的欲望。
可李舒染的动作还在继续。
太慢了,像是在搅动还未熬成的粥,慢条斯理,细细柔柔的触感根本就无法缓解欲望,我脸憋得胀红,强行闷着试图抑制的喘息,在她的手往下触碰我敏感的部位时终于破功,让我禁不住羞耻的直吸气。
她已然拉下了我的裤子,微凉的掌心附在耻骨上,指尖向下,她蹙了蹙眉头,不断的在周围绕圈,肌肤被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努力屏住呼吸,以免自己不小心露出哼叫。
这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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