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殇冗轻扬了扬眉,“醉了?”
“尽兴而为,何必顾虑。”
墨岑将酒放在了靳殇冗面前。
墨岑抬手,光影浮过,那把漆黑的剑就静静的躺在他的手里。
琴被他收了起来,黑衣的俊男人顺利的将他压在了地上,墨发与银丝缠。
靳殇冗弯了弯,忽而轻声笑了笑,“我用的那把剑没丢吧,过过招如何?”
“烈酒伤,少喝为好。”
靳殇冗撑起了,的人还像是没回过来一般,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轻啧了声,他轻脚尖,在五步外站稳,剑刃划过夜空,没有杀气,简单的英姿凌厉,夜为背,月光作势,他是落世间的惊鸿,亦是繁华的一场梦。
两个月多了,墨岑还是在怕些什么,像是在担心这只是个幻境,又像是不觉得他是个真的人。
靳殇冗扬了扬,前些日墨岑总是以受伤为由不让他喝酒,久而久之,他也差忘了这件事了。
靳殇冗微不可见的偏了偏,说起来,他如今的杀招都是在一次一次的实战中学的,先前的招式却都是墨岑教的。只是墨岑也从来都不是个喜动手的,他之前也见过墨岑的剑,通玉白,没有半杀气。
乐舞相合,如幻如梦。
墨岑上遮用的纱已经摘了去,漂亮的银眸天地罕见,不同于先前的平静似,如今那双眸中溢着的,是散不尽的缱倦柔。
靳殇冗像是并不意外人的反应。
墨岑抬了抬,见靳殇冗有兴趣,就将自己的剑唤了来。
墨岑试了试琴音。
剑刃忽而从墨岑面前划过,那人只是抬了抬,剑气揽断了一发丝,没了后面的地,银眸中波澜不惊,还有的笑意。
墨岑轻声笑了笑,磁的嗓音扰的耳朵有些,“醉了?”
墨岑先前便不喝酒,他不喜酒的味,也不喜酒后失控的可能。
旁的人偶尔从书中抬看他,见他没什么不舒服的才又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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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碰到自己的的时候,墨岑还有一瞬没反应过来。
靳殇冗也不求,只是墨岑拿来的酒也不是什么烈酒,带着些浅香清甜,远不到醉人的程度。
“没。”
靳殇冗眯了眯,他能认来那剑还是当年的剑,只是玉白的剑如今染了些嗜血的红。
靳殇冗抬手接过转了转,墨岑却没有动,“我的剑煞气太重,就算了。”
他上还带着些酒的味,掺杂着上的冷香,黑眸里藏着无边笑意,可醉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