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柒也是这样觉得的,嗓音里是藏不住的不可置信,“就凭你,也同天帝平起平坐?”
而那个神女的尸旁,没有半个人上前。
“那个不是墨岑仙尊吗?”
她到死也不知,一个人,为什么可以杀死自己这个神女。
靳殇冗淡淡的看了一,黑眸无波,安安静静的,无喜无悲。
“众生平等,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靳殇冗不自觉的偏了偏,幅度不大,甚至有人都察觉不到,睫随着微垂的动作遮住了眸中的思绪,话音里也没什么绪,“神女大人觉得神是个什么东西,人一等的无用信仰?还是说,打着为苍生的名号,就真的觉得自己比旁人能耐不少,既然你和人不是同类,那你的拯救苍生,又是什么,像是一个人放言说他要保护一群蚂蚁一般,自以为是的施舍,还要那些蝼蚁恩德?”
靳殇冗懒懒的抬了抬,指尖轻动,将人从看台上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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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又开始叫嚷了起来,惊讶的,嚎叫的,咒骂的,诅咒的,似乎都不少。
资格,了朕的国界,就得照朕的规矩办事。”
忽而一剑刃划破空气,朝着靳殇冗刺了过来,那些逃窜的人不知谁喊了一句,又都停了脚步。
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对方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觉得要么是自己的耳朵了问题,要么是靳殇冗的脑了问题,和天帝平起平坐,他疯了吧?
苏羽柒那张尘的面容难得现了抹不再是平静的表,像是再看什么笑话,漂亮的眸因为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嘲意少了些尘的意味,“虞国的陛竟然天真到这地步?”
靳殇冗轻笑了声,不以为意,“天真的是你才对,四界分立,朕是人界的主宰,你随意看的一山一河,皆由朕主,天帝界,也不过是和朕平起平坐,而你区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神女,远没有同朕说话的资格。”
靳殇冗也没有他们刚才说的闹的看客,成不了大事的人,总聚众喧吵,又跟着风墙草,天的人那么多,他还没无聊到同这些人计较。
“可朕觉得,神女大人明明低尘埃,又心比天呢,既然如此,朕又何必自降份,想踩着朕前行,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他说话便不等人回话,没了继续这场闹剧的心,利刃穿透心脏的时候,血溢落在了白的裙上,苏羽柒眸中满是震惊,“你......”
原本跟在那神女后的人已经仓皇窜,连带爬的朝看台面跑去,生怕晚一会儿自己就遭殃了。
“什么墨岑仙尊,我先前听说,墨岑是天界的上神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