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也只能是一半了。
好。
要是她也有一能与女共赴云雨,别说是乾元,就算是当中庸也值得。
“……停,”林霏吐了吐,确认其恢复如初后向前抱杜思量单薄却有料的,“我问你,你现在还疼吗?”
杜思量胆大了几分,手指顺着林霏的人沟至腰窝,随即用略糙的掌心反复挲这,激起一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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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除了尝到腥重的铁锈味,似乎了,说不清话,“阿年,你到惹……”
“你别动呀!”
双痉挛,杜思量胆大地扣住林霏的后脑勺,发一些低沉隐忍的闷哼声,连嘴都未大张过。
,快活似神仙。
话说令人生笑,阿怜是何反应林霏没注意,自己倒是被自己逗笑了。
林霏看准放松的一瞬刺尖剐蹭,她不清楚阿怜是如何找到自己那块极乐的,可她知靠近的同样,阿怜一定会喜。
“哈……哈……公主您还好吧?婢那脏……血更是污浊之,您是千金之躯……”
果不其然。
她想到十二姑母。
林霏私底偷看了好多书,有些词艳句见多了,就连她都惊于自己会如此自然地在脑海中蹦这四字。
好像的确没那么痛了。
杜思量闭上帘,将接来几夺眶而的泪憋回,一银牙几要咬碎。
“公主,不行……唔……”
“嗯!”
有一小珠和被浸的细耻正沿着的脉络上碾磨,靡的声在床榻间回,二人那
原来书中乾元所说的“”是这受,果真百闻不如一见,她算是理解一半为何乾元更重了。
“唔……公主……”
“多谢公主垂怜,婢好多了……”
杜思量中闪过失望之,才平息的绪又有了些起伏,她向后缩,伤撞上纤指的关节,痛得秀眉微蹙,淌一滴泪来。在寒冬一月,片缕未着的上尽是虚汗,绯红小脸在柔黄烛光的映衬依旧显得过分苍白。
“嗯……公主、公主……”
她明白了林霏的话中意。
林霏慌了神,从床脱的衣中找一条手帕拭杜思量的心,猩红的血被透明的黏稀释成粉红,本已止住血的伤再次撕裂,渗几滴扎的暗红。去请郎中是万万不可的,唯有一计……林霏舐滋,俯匍匐在杜思量伸尖。
“啊……婢要、要……”冲刷着布满粘的甬,林霏虽未被呛到,可来不及收回的被卡在里面动弹不得,受着里的褶皱和度。
杜思量僵直着脖,两只握的拳放松张开,复又攥,如此循环几次,她哆嗦着攀上林霏光洁腻的脊背,拉她与自己的距离,二人的脸咫尺相对,接,能透过无间的接受到另一方急促激烈的心。
一旦意识到林霏正在舐自己的,杜思量很快便再次了,昂扬的戳着前人的额,若敲打的木鱼止不住。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说傻话,仅此而已,”林霏立刻抹了抹嘴角,好似十分嫌弃的样,“唉,我刚才肯定是为所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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