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看了看周围说,“河边,一颗树成的独木桥这里。”
“别动了,呆在原地!立刻安排人去接你们!”
“诶诶!有信号了!”突然惊喜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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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围在一起研究路线,最终霍连音敲定了一条。
容妧和霍连音顿时顾不上过河,围着看她拨快捷号码,接通的一刻伴随电声传一个冷静陌生的女声,“36组,恢复联系,恢复时间午叁二十四,失联时间一个小时二十四分,现在报告你们的方位和况,是否需要救援?”
“要这样过、过去?”面问。
容妧摸过季清成给她辫的命小辫神,从季清成给她辫上的那天起,她就留上了发辫,季清成有空季清成辫,季清成没空她就自己辫,今天的就是季清成辫的,发尾还扣一颗蓝宝石发扣,季清成手艺细致,就算她今天摸爬打了一天,发辫也只是有些,并没有要散的迹象。
四人原地休整,终于可以放心了,霍连音累的不行,让面把披甲脱了来垫在地上,把容妧拉来坐,靠着她拉了声音懒懒:“我快要被饿死了——”
容妧和霍连音面面相觑,这是什么话?谁说她们死了?
天和草都是灰蒙蒙的,容妧说完就埋着脸没有了斗嘴的兴
“我,我不知我们在哪,我们不需要救援。”这个号码是接线中心的,要求她们每半小时联系,在一连串的发言轰炸小声,“不过,不过我们找到容小了,还有霍小。”
“你们在哪?!”对面的动静听起来一站了起来,呼啦呼啦的声音围过来,一变得很嘈杂。
容妧不知要说些什么,对着电话:“容妧还活着。”
哪个缺德的开着德地图走独木桥啊!
稳了稳,容妧答应跟老板说不用她们赔损坏的费用,就把拉起来当帽一样着,她从面后探,“怎么不走了?”
“你多大了还留这个呢。”容妧窄窄一条人,靠着不舒服,霍连音冲勾勾手,换了个人靠着,上大多是燥的,不像她们被雨浇了个通透,上都是着的,霍连音这才注意到被她当靠背的人有不对劲,“你上怎么那么?”
“清成给我辫的。”容妧没人靠了,欺抱着,有提不起劲,“有吗?不知……”
“她们还活着?!”对面的声音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里显示的有条路啊。”霍连音难以置信地盯着手机,“不会就是这个桥吧?!”
“你确定是这里吗?”容妧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河面上架着的独木桥问霍连音。
“活着啊,好得很呢。”莫名其妙,然后把通讯递给容妧让她们确认存活。
然后把电话转向霍连音,霍连音满黑线,自己说自己还活着觉好奇怪,也学着容妧:“霍连音也还活着。”
霍连音拿着面的手机,在岔路拿给容妧确认后带着大队前,然后被一条河挡住了去路,举着手机,一路专心致志找信号,没注意停来的叁人,撞到了面的后背。
独木桥离面不,但河端急,河面目测宽五六米,一颗掰去树枝的圆木架在面上就算过河的桥了,霍连音蹬了蹬桥,很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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