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醇厚,让人忍不住想大咀嚼,然后全吞,心中暗:「姨妈,我一定要得到你!」低估了姨妈菜袋的重量,估了我腰板的程度,全抢过来,掂手上,虽然保住了脸面没有弯腰,但我的腰板却是瞬间发不堪重负的「喀嚓」声,异常的清脆,连油烟机的声音都无法将其掩盖掉。
姨妈脸唰的变白,把我手中的菜袋给拿了回去,关切的问:「你这孩,伤到腰了,我赶打电话,送医院去检查。」
我心中暗骂自己晦气,这挨了一通揍,怎么越来越废了,看样不能把力都集中在学习上,平常也要多注意锻炼,我自我估计了,腰闪了,疼是一阵阵像是有人拿凿一一敲击着我的腰,但应该还不需要去医院的地步。
「姨妈,不需要,我躺回去就好了,只是麻烦您得多照顾我一段日了,本来想饭给您吃的。」我面难,脑没想到这一步,嘴倒是自己会说假话了。
姨妈认真的看着我,嘴角缓缓上翘,一抹好看的笑意展来。
「傻孩。」又:「我扶着你去卧室躺着吧。」我心里那叫一个滋滋,姨妈这是没把我当外人了,我就怕之前发生的事,她心里膈应我,为了一步试探,当姨妈搀扶着我的时候,我的右臂自然的搭放在姨妈的丰腰上,姨妈没有介怀,依旧扶着我往卧室走。
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姨妈家般严厉的告诫我:「别动了,接来就躺床上,动来动去怎么好的了。」
「晓得了。」我应了声,竟然翘了起来,这家伙是看姨妈也没生它的气,觉得有机可趁又得意起来了。
接来的这几天,老妈总是早晚归或者晚不归,俨然变成一个为生活奔波的上班族,没有往日里懒洋洋睡懒觉的居家少妇样。
姨妈整日里就三件事,喂我吃饭,去买菜,给我换药膏,实在是哪天闪到腰之后,我以为会没事,但我的腰却用它的实际行为告诉我,这事咱没得商量,很严重,我声声不想去医院,姨妈拿我没办法,不知从哪儿打听一个治跌打的土方,药贴味儿够呛,贴上去,腰先是觉冰凉,随后随着时间发,越来越,觉浑的血都沸腾起来了,更搞得我儿也跟着不消停,血一大分竟然充斥到它那儿了,也不知是不是作为最凸的地方,更能导。
今晚依旧是老规矩,我趴在床上,后腰的药贴开始发力,好似有一双糙且有十几年功力的老中医正有力的一又一推拿着我的腰,用力时,我觉到疼,卸力时,我又觉到舒服,来来回回,搞得我涨的都快憋爆了,青爆气凸显在上,宛如百年老树上箍着的老藤一样可怕!充满爆发力!
「不行不行,再这么不来,我非得能被自己的肝火给烧死!」我心里想着,里正有一团火力在燃烧,炙烤着我的官,尤其是嗓,烤的都没分了,都要发炎了,整个人也再也难以安稳平躺着,就想动来动去,不动我不舒服。
虽然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可以解决掉这困境,但自从尝到姨妈对我的的贴心服务,自己动手的动力一就没了,再说了,自己的手哪有女人乎乎的手来的有。
脑海里打定主意,想让姨妈给我再服务一次,再一次。
正应了那句话,一个老烟民在没有打火机的况,会想尽各办法打起火燃烟,而我现在也在这异曲同工的事。
终于让我在脑里想到了一个「合理」的方法,起码在此刻满脑满黄,渴求姨妈的我看来。
「额……啊……额……」我一声接着一声在床上痛苦叫起来,也跟着扭动,把自己的声音给投放去,好引起屋外姨妈的注意。
「姨妈你快来,你快来呀。」我心祈祷着姨妈能听到我的声音,这一刻,我像是挂在鱼钩上的蚯蚓,等着姨妈这条成熟人鱼游过来咬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