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先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她的近况,被女孩用往日话术应付过去后,才开始步正题。
“你见着你们新的代课老师了吧。”女人说这话的时候里闪着光,满是崇拜。
舒晚荻觉得这新老师的魅力还真是大,到刚成年,上到三四十,从A到O,有男有女,没一个不被他拿的。
见她,伍茵也,表示认可。
“他说课喊你你没听见,便向我询问了你的席率问题,说你这门课已经请了三次假,这次迟到太久也应该旷课理。他觉得你对这门课太不重视,不让我再批你的假了。
“我跟尧老师解释过你的特殊况,但他好像不怎么认可。老师他现在应该还在办公室,要不你自己去跟他商量商量?尧老师是个很认真负责的人,我怕再有次你这门课直接就挂了。”
舒晚荻也不想因为自己那破事牵扯到其他人,脆速战速决。于是先谢了辅导员的费心,然后礼貌询问了对方的名字和办公室地址。
“他叫尧杉,兀字旁的尧,杉树的杉。”辅导员用手指比划着向她说明况,最后一句更是加上了重音,表示调,“办公室在行政楼,一人占了一间房。他是国家派遣来的,自然要特殊对待。”
/
舒晚荻乘坐电梯来到七楼,着门牌找到辅导员给的地址,沉着一气,叩响了厚重的实木门。
听到响动的尧杉关闭了电脑上名为“舒晚荻”的搜索页面,理了理衣襟,朗声说请。
无论多少次办公室都不会习惯,舒晚荻这样想,装镇定,默默合上了门。
“尧老师……”
“嗯。”男人低声回应,侧着手掌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她坐。
这可不是个好征兆。
舒晚荻在心里腹诽,此次谈话时间可能会很。
难搞了。
“舒晚荻?”男人翻动着那本曾现在讲台上的名册,抬向她确认。
“是。”女孩,发现这个博士的手还真是漂亮得过分,净修得跟没用过似的。走到现在这地位,估计靠的不是烂笔,而是好记吧。
“你和课堂上的样有些不同。”尧杉右手撑着脸颊,指有一没一地敲击着,微抬,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舒晚荻觉得这人应该在笑,但他又没有。和上课时一样,嘴角绷直,冷淡无,毫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