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彻底离开这儿,离开这座城市,去另一个地方。”
“说正事呢,什么烟?”
甚至于听到他说这些,手指尖都有一发凉,也不知是不是温度原因。
“去哪?”
“那你昨天晚上吻我是什么意思?”
她觉陈墨这个态度和她预想的本不一样,他好像真的变了,又好像没变,可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可能说这样的话的。
不是终究不是,她早就变了。
她才记起,现在她在他那儿什么份也没有。
楚怜仍然不想死心,说:“你一直说恨我,是吗,可是,到来你还是没有告诉过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楚怜,我不是非要着一个人的。”
“什么意思?”
她不知他的意思,只是隐隐觉,却不知真实是不是和她觉的那样。
楚怜静静听着这些话,视线落到他脸上。
“那我呢。”楚怜问。
“说不准,事实上我过去两年也是这么来的,有的时候就去外地走走,到验新的生活,看看不同的人,对于治愈自我好的。”
“之前?我回来后,我们遇到的也不超过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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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以为昨晚是……
可是他不知,她刚刚想说的是,以后他们两个人要不好好过,可看现在这样,这样的话要她还怎么说?
陈墨侧过,淡:“你不是说过很多次的吗,成年男女,好像也正常。”
楚怜无话了,甚至都不知她心里想的该如何说,又以什么份说。
他变心了,又像没有变心。
陈墨合上烟盒,放了回去,之后说:“那我也和你说件事吧,过段时间,我上就会走了。”
“所以,你确定没有考虑过我们的关系?”
“正事,你上也有烟味,难不是醒来后了么。”
“所以我也想过了,我不想这样去,不你是我,还是不我。”
“这些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
不楚怜记不记得他,又是怎样的态度,都不重要了,过去的那些年是真实存在,就算他费尽心力让她回来又如何?
楚怜手指意识了,仿佛有什么东西过电一样。
“你?”陈墨还真想了想,然后说:“其实,我真的不算是个洒脱的人,过去的那些年,为了一件事一个人执着太久,无时无刻不在想。可是,也许两年前那次我是真的明白了,有些是就算了、说了,又有什么作用呢?不过是从一个原走到另一个原,我才发现,我也会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