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尽了同类的脸,我可是很讨厌这样。
不过如果曦月真的要迫我上项圈的话,那可怎么办?是彷效昨天一样,用力地把她推倒到地上,用刚才那位学所说的酮和激素带来与生俱来的蛮力将俏的小明坂给压制住,然后在这个满是女生主导的大楼不顾一切地欺负她,在曦月的哭喊声中把她调教得泪汪汪。
还是就这样缩了,任由曦月给我上,然后用可怜兮兮的样求同,试图在其他方面获得补偿?然后曦月会给我什么补偿呢,要知今天晚上还有更加刺激的活动。
就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曦月说了句,「好了,可以了。」
「什么,可以?」
我都还没想好呢,曦月就要决定了吗,要照曦月的喜好也不是不可以,我稍微动摇了。
却看到曦月走到窗台,把那项圈到某个不太吞易发现的杂沓,然后一脸轻松地靠到我前,小手环箍在我的脖上比划。
这就好像用手指缓缓在脖上画圈圈一样,又好像是在用指节丈量脖颈的尺寸,完全的字面意思。
利落练的尾辫一甩一甩的,净秀气的小脸带着努力认真,看起来特别让人心动。
等曦月画完一圈后,却会用很温柔的小小声喊人:「可以了,这样就搞定了。虽然只是障法,但是在其他人里,河君就已经是好项圈的了。」
然后她又皱了皱眉,狐疑:「现在科技发展了,外来的黑巫术和黑法甚至是在可以夹杂在网页里传,就算传的只是非常浅杂碎的知识,但是被有心人组合利用起来也是一麻烦。」
我察觉到少女话语里的意味:「这不是学校结界里的一分吗?」
「不是。」
曦月断然否认,「学校里的结界是由更加古老、而且大的存在缔造的。而这些黑法不太一样,就好像星相学之类的神秘学知识很吞易在一些对其兴趣的女生之间传,也没什么大的作用,只能起到一些简单的暗示,建立一些」
联想心锚「而已,但是……合上结界的洗脑作用,就不是1+1=2那么简单了。」
「这样啊!」
我简单地叹了。
曦月的心不算很坏,多说了几句:「是这样的,心理锚的建立只是很常规的法基础。如果往积极的方向应用,就是一般意味上的白法。而往负面方向使用的话,就是诅咒人的黑法。本来最多也只能起到让人冒不适的小作用而已,但是看来……这巫术能够让那些男人们更吞易变成喜被丝袜脚踩脸就起的变态狂呢。」
巫术似乎离得我的世界有远,但是能让小女生们都能随便使用的话,那我突然心里一动:「这巫术,不难?」
曦月像是小小老师一样推了推鼻梁上就不存在的镜框,修正:「只是说基础不难,或者说法本来就不是很难的东西。广义的法可以认为是采用意志驱动现实实现某个特定的目的,这定义的法本不需要借助超自然力量。举个例,河君不需要搬山术,只好自己用脚走上山,也能达到攀上巅峰
的目标。其实我现在说一句话也能让河君产生暗示联想,这也可以被认为法。哦……对了,我在河君脖上用的是另一灵术,可以认为是传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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